赫越也瞧着心软,刚要伸手揉揉他松软的头发,就被身后紧握成拳而坚硬的手臂捞回来,后背也砸在了坚实的胸口上。他不悦地仰头,就看见科维勒绷紧的脸。
“装什么装?”
科维勒压住火,厉声吐槽了一句。
两只雌虫的眼神一对上,就如同点上了火。科维勒挑眉,挑衅般舌尖轻轻扫过自己的嘴唇,像是在回味美味的味道。
刚刚听到的声音好像被唤醒,怒火被点燃的那一刹那,性的弦也被彻底烧断。维恩直接从科维勒的手里抢过赫越,然后扬手一拳就砸到了他的脸上。
事发突然,赫越和科维勒都没想到维恩真的会动手,且出手迅速。维恩用足了所有力气,给科维勒打得失去平衡,重重地摔到地上。
科维勒鼻尖流了血,嘴角也磕出血来。
维恩被科维勒惹急了,也一点不带害怕的,手紧紧捏成拳,耗费了极大的克制力才没有扑过去再打一拳。
“殴打长官,维恩少校是想挨处分,还是被清退?”
科维勒的两侧脸都肿起,说话时音节含糊,但上校的气场令他压迫力不减,仍旧冷得吓人。
维恩勾唇轻笑,平静的语调,每一个字都清晰:“长官打算怎么跟他们解释自己嘴角的手指印?是说长官自己打的,还是说是我的主人打的?”
科维勒顿了一下,没有出声。
他没有办法解释,也不能在验伤的时候证明谁造成的伤占据了百分之多少来追责。更何况,整个更衣室连监控器都没有,只有赫越这个目击证人。
但是,赫越又会出面给谁作证呢?
靠在维恩怀里的赫越无奈叹气。这俩的性子又铁又硬,要打就是真打,谁都不让谁。他仰头轻轻拍了拍维恩的胸口,问道:“维恩生气吗?”
维恩的目光从科维勒的身上收回,如同变脸的戏剧,那层阴狠的愤怒消失不见,依旧是柔软温暖的样子。他摇了摇头,轻声说道:“小狗永远,不会生主人的气。”
那个“永远”
被咬得很重。
这是他的底牌,刻进基因刻印的底牌,一直承托着他的所有真心和付出,也能一直因此无怨无悔。
赫越的眉眼也柔和下来,他笑着捏了捏维恩的胸肌。即使隔了一件衬衫和一件制服,胸肌也软软的很有弹性。基因优势和超强的自律才练就了这样的身材,比正役的其他军雌还要健壮紧实,每一块肌肉都练得很有形状。
“这是怎么练出来的?”
赫越打趣道,像是上瘾一般忍不住捏捏他放松下来的肌肉,手感特别好。
维恩没提健身多累多苦,只是问道:“主人喜欢吗?”
“喜欢,”
赫越侧脸贴上去,压住略有弹性的胸肌,像是枕在软枕一样舒适,“与众不同,和别的虫不一样。”
维恩连怀抱都是温暖且柔软的,他的个子高大,身材宽厚,让赫越想起了前世特别喜欢的等身毛绒棕熊布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