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狂跳的心脏助长了心魔的欲念,也唤醒了白子画的神志。
“阿满,清儿,你也动了情欲。”
明镜:“……”
玛德换个人来被你心魔这么吻这么撩腰腹和后背十个双里八个会动欲好吗?
察觉到明镜无声的反驳,白子画低垂眉眼,一副自闭的样子。
可怜兮兮的。
不得不说,白子画长的是真好。
他眉毛修长,比浓少一点却恰恰透着某种坚毅,眼睛深邃明亮,唇薄而淡红。加上那种沉寂的清冷,有种高岭之花的既视感。
可惜……明镜没有拉人下神坛的想法。
如果他哪天真爱上一个这样的人,他自会一步步走上神坛,拉住那人的手,自此相伴相守,执子偕老。
这时的明镜没意识到,在这对未开启的关系里,他才是那个高坐神坛的人。
哗啦——
他站起来,烘干湿答答的长发,手腕被拉住了。
“松开。”
明镜冷淡的说。
难言的沉默后,白子画不仅没有松开,反而再次拉人下水,这次白子画背靠浴桶,明镜是上面的人,他的膝盖压在了浴桶底,整个人呈倾斜的姿态俯视白子画。
垂下的长发落在白子画的颈肩和胸膛。
明镜摆烂的想,头发又湿了。
“师父到底要如何?”
“若为师非要强求呢?”
……坏了,他师父成恋爱脑了。
明镜无奈,“师父,若你非要强求,弟子什么都做不了。只是待弟子他日追上师父的修为,那从此我们再无瓜葛。”
白子画抬手抚上明镜的眉眼。
这双漂亮的桃花眸曾经让他以为自家徒弟可能会被人强夺。
如今沉沦进去的成了自已。
“阿满曾说并无心仪之人。”
你又想搞什么幺蛾子。明镜没开口,白子画从他无奈的目光中读出了这句话。
“阿满…”
明镜偏头躲过。
“我在阿满心中是这般耽于欲念之人吗?”
明镜扭回了头。
“以前绝对不是,现在不知道了。”
白子画苦笑,捧着明镜的脸凑近,这次明镜没躲。
二人额头相依。
“我白子画用上仙的名义起誓,一定会在妖神出世前找到重新封印妖神的办法,否则丢弃半数寿命……”
明镜发现自已又动不了了,他原本抓着白子画衣襟的手死死攥紧以此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