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小天庭起了一整天的雾。不过,一上午乃至全天的工作,肖烜都感到了十分的快乐。
但,在她与李锐回家的路上,事情突然就变得难过起来。
原来,在他二人回去的路上,他们突然遇到了佛罗拉——肖烜的生母。听肖姚氏说佛罗拉是肖烜的生母,李锐多少有些不信,就算西方也有三圣母下凡,一个西域的貌美的女神如何会生出如此粗鄙丑陋的女子呢?
佛罗拉女神,带着一份优雅与严肃,悄然地出现在他们二人眼前。
肖烜哼着小调,眼见着与社区的大门仅有一街之遥了,突然就发现了自己的生母。
“啊——”
肖烜有些不知所措的说,“母亲……您……来这里……干什么来了?”
不光是肖烜感到十分的尴尬,李锐也感到十分的不可思议。
“我觉得是时候告诉你真相了,”
佛罗拉板着一张面孔,冷冷地说道,“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你的父亲是谁吗?”
说实话,这份冷酷,肖烜并不感到陌生,毕竟李锐也常铁青着脸。然而肖烜总是觉得怪怪的,有些不对劲。
“你的父亲,他是——”
佛罗拉一拖再拖,像是故意给他们二人设置悬念似的,“是——嬴傀!”
“什么?!”
他们二人几乎是同时叫道,毕竟嬴傀对他们来说并不陌生,他们可是亲自推翻他的王朝。
“女儿,还有你,”
佛罗拉指了指二人,“不要不相信,这是事实!”
她说得倒是面不改色。
肖烜只是轻轻咬了咬嘴唇。
佛罗拉随后又说:“你们都说嬴傀无子,可其实他有一个儿子,就是肖烜的哥哥。”
“我还有事,先行一步。”
佛罗拉话音未落就消失了,只留下了肖烜和李锐呆呆地站在那里。
他们又缓步出发,当他们二人行至街角处时,肖烜就再也忍不住了,放声大哭了起来,在李锐的肩头抹着泪水。
李锐本想安慰她几句,突然就想起肖烜有一天所说的话“嬴家永远是同李家势不两立的!”
因为根据史书记载,天下原本是李锐的先祖的,嬴氏人发动暴乱,才得以篡权夺位。这句话现在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因为他知道,他一直想灭掉的嬴家后裔现在就在这里。
李锐的手心一直在冒汗……
最终,他一把将肖烜推开了,独自走向了通往社区的路。可是,他总觉得,刚刚肖烜在自己怀中哭泣的时候自己有一种玄妙的感觉。
肖烜呆呆地站在那里,突然就想起了李锐刚才的冷酷,不觉心头一震,只得缓步回去了。然而,肖烜也感到了那种感觉。
“以李锐的性格,婸绝不会有好下场。”
肖烜这样想着,确实,李锐也打算这样做。
即使肖烜不会像嬴傀那样坏,或是对李锐造成任何威胁,李锐对肖烜的态度,也因嬴傀这个父亲而定了形了。
肖烜回到家中,一反往日的常态,因为她一天的好心情全让这件事给毁了。
“那个……”
肖烜一回到家中就将丈夫肖然拉到一旁,将这件事说了。
肖然听后,很是平静,安抚了她几句,就再也没有说什么,因为他也确实没有什么好说的,而他也不是很相信他的父亲会在家门口随随便便捡到皇裔。
肖烜也去找了滕圣君,滕圣君怔了一下,只是叫她不要伤心也不要担心,也没有再多说什么,这让肖烜感到异常地意外,
到了晚上,肖烜在床上辗转反侧。
突然,一个声音在她的脑海中响起:“肖烜,还记得我么?”
肖烜顿时心中一震。是嬴傀!是自己的父亲!他侵入了自己的意念!
肖烜这天还去找过阳熠,但他们谁也没有想到这一点。
嬴傀就笑道:“我以父亲的身份命令你,你必须去干掉李锐!”
肖烜异常的坚定:“干掉李锐?不可能!”
“反正你去不去,李锐都是会被干掉的。”
嬴傀冷冷地说道。
肖烜一想,若是嬴傀下手,一定会非常的痛苦,若要使李锐好受些,只有自己动手去打他。于是,肖烜就同意了。
第二日,从起床开始,肖烜干什么都慢吞吞的。等到出了楼门,就发觉李锐已经在楼下等她了。
行走在路上,肖烜忐忑不已,与李锐的距离渐行渐远。但李锐会时不时停下来等她,二人的距离就总能保持在一定距离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