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谁准你上床了?你上来干什么?你不是说不跟我上床吗?那你还上来作什么?”
克里琴斯瞪着他。
原本踩在炽树的肩膀的脚滑到胸口,再滑到小腹,再往下,踩到炽树的裤子。
克里琴斯又是一愣,接着有点恶劣地笑起来:“哈,更精神了呢。”
“你不是很有原则吗?不交往就不可以跟我上床,那你现在是在做什么?”
炽树也有点羞愧。
可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那种肮脏的事,狡辩似的说:“这几乎不算上床吧,双方有互动才是上床,我这只是单方面给你服务。”
而当克里琴斯明明红着脸,还要装作多么傲慢,又用那种在意还要假装不屑一顾的神情往下瞥视他时。
就如同被克里琴斯用视线摸了一把。
更糟糕了。
克里琴斯戏谑地说:“不难受啊?”
炽树欲言又止,声音极闷:“……难受。”
虽然他是有点想,不过,思来想去,还是胜负欲占据上风。
要是炽树想舔就舔,那他成什么了?
哈哈哈。
如果能看到炽树这样快爆炸了还得憋着回去,那可太有意思了!
克里琴斯如此想道。
于是,他无所谓地对炽树说:“不需要你服务了,回去吧。”
炽树又向他倾了倾身:“真的不需要了吗?”
克里琴斯睁眼说瞎话:“不需要。”
炽树动作僵滞片刻,强制让自己退回,只是这个退回的度很慢。
他隐约觉得,克里琴斯未必不会反悔。
或许是因为他太积极了,克里琴斯要戏弄他一下。
?
真走啦?
不爽。
克里琴斯盯着他想。
果然。
就在他马上要下床的时候,克里琴斯喊住了他:“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