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琴斯:“避孕套和润滑剂也没有准备啊。”
炽树:“润滑剂可以用甘油代替,避孕套需要吗?我不会弄在里面的。”
克里琴斯愣了一愣,压低声音但音调变尖:“谁说我要在下面了!”
“我们都是a1pha,凭什么不是你在下面!”
炽树有理有据地开始分析起来:“可是,你举的那对例子里面,两位师士的体位就是狙击师士在下,你再想想,尤里斯和甘会的设定也是一样。”
“既然要做实验,我们当然要仿照最合理的模式,采取控制变量,不是吗?”
说得……说得好有道理。
不管克里琴斯心里头觉得有多不爽,可他也不得不如此承认。
炽树再往前走了一步,说:“而且,再过两个小时我们就要去训练了,现在正好有时间。”
炽树身上a1pha的信息素气味已经悄无声息地扩散过来。
本来a1pha之间的信息素就就会产生一定程序的相互抵触,这更加让克里琴斯觉得神经刺啦刺啦地难受。
从灵魂都细胞都在悄悄叫嚣:好想逃!!
凭什么他要听炽树的!炽树这就是借机想要压他一头吧!好不爽!
克里琴斯乱糟糟地开始思考离开的借口。
——“不要拦我的路。”
——“轮得到你做决定吗?”
——“我今天暂时没有那个心情。”
还没有想好怎么说。
炽树忽然往边上挪了半步,让开了通往门口的路,生硬地问:“你是害怕了吗?……那你要是实在害怕的话,我可以等你做好心理准备。”
克里琴斯又是一怔。
紧接着是脑子一热,他气势汹汹地上前,一把揪住炽树的衣领,把人推到墙上:“谁说我害怕了!世界上不会有我害怕的东西!我更不可能害怕你!”
“做就做!就现在!我还能怕了你了?”
话音未落,克里琴斯已经把手搭在自己的军装纽扣上,动作粗暴,像是要把纽扣给强行扯下来一样地解开。
当他露出锁骨时,炽树也反应过来了。
怕克里琴斯又会反悔,炽树哗得几乎是一眨眼的功夫就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都全脱了。
蓄势待。
克里琴斯面红耳赤,不敢往下看,恼怒地说:“你脱那么快干嘛!我还没洗澡呢!”
炽树:“一起洗吧,正好可以顺便节约了前期步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