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不是这种熟悉。”
“我总感觉,我似乎是在哪儿看到过你。在你到这边展之前。”
或许是国内的推送?
我无从得知。
但至少,这份“熟悉感”
对此刻的我来说,是件好事。
我需要扣住她,留她多和我闲聊上着一会儿,以旁敲侧击地问出更多关于蒋开的事情,又或是引得蒋开愿意冲我开口。
但和可惜,他没有。
他只是支着头看着窗外,就好像人挤人的街道上,有什么格外能吸引他注意力的东西。
和从前的无数次一样,我没有冲非燕鸣山的人低头的习惯。
我想,这次谈话八成也同先前无数次那样无疾而终,却没想到先开口单刀直入的人不是蒋开,而出坐在他身边的孟颖初。
我就直接问了吧。”
她仍旧是微笑着看我,言语犀利直接。
“我不觉得您这样咖位的明星,会里耗费时间和空间资源,来陪我们普通人谈天。”
“你想从我们身上获取什么?”
“又或者说,你有什么非我、或非小开不可的提议?”
我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和聪明人交谈究竟是怎样令人愉快的体验。
“我确实有目的。”
我心情不错道。
她冲我点了个点头,像是准备好洗耳恭听。
余光里,我敏锐觉了蒋开的松动。
他看向了孟颖初。
“我在原公司的合同马上就要到期了,到期前,我想为自己找份不错的新归属地。”
我话是冲着孟颖初说的,意思却冲着蒋开。
我记得在打给燕鸣山的电话里,郑荭说过,若ns没落,大可丢给蒋家。
那么证实蒋家在法国的业务,也可能是和娱乐行业紧密相关的。
我在赌,赌我能够以自身价值,让蒋开顺利挖我跳槽。
若蒋家将我扣下,燕鸣山对我的干涉和管控,也许就会轻松很多。
孟颖初闻言,似乎开始了她的思考,这让我惊诧地同时,又有所不解。
蒋家公司的决议,为何好似由她来直接定夺?
“付老师的话,我们需要再考虑考虑。”
她向后倾了倾,这时才堪堪显现出一点上位者的气质来。
“诚然,您的商业价值,能力,定位,对当今的法国市场不可或缺。但您不便宜,我想我们需要慎重考虑。”
需要考虑,那么就代表不是希望全无。
我冲她笑了笑,想应声宽慰她几下。
“你不用跟他多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