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再来抓。”
张起灵一锤定音。
张望玉说了一声好吧,她没有注意到张起灵说的是我,而不是我们。
不提她胳膊上的伤还好,一说,她就觉得自已的胳膊要废了,疼得不行。
眼泪又啪嗒往下掉。
“怎么了?”
张起灵有些无措,刚刚是嚎啕大哭,现在是默默掉眼泪,让他心也有些发酸。
“好疼。”
张望玉抬起花了的脸,轻轻地将脸上的泪水擦掉。
“泪水打在脸上的伤口上,更疼了。”
她好难过,疼得眼泪水直往外冒,可是理智又告诉她不能掉眼泪,要不然就会砸在脸上,会更疼。
太为难人了。
该死的泪腺发达体质。
张起灵感觉有些好笑,他提议道:“要不然你就低头哭?这样眼泪水直接掉落在地上,不会滑到脸上。”
张望玉赞了一句,“你真厉害。”
然后垂头,默默掉金豆豆。
疼,真太疼了。
“小哥,我能忍住了,我们继续采集还是去干它全家?”
好一会张望玉才道。
眼睛红得像兔子,还有些微微发肿。
“回家。”
张起灵看着她,“还能走回去吗?”
张望玉点点头,怎么样咬咬牙她也得能走回去。
她听出来了,张起灵的意思是要是张望玉爬不回去,他就会放弃一样东西,要么是背篓里不算多的芥菜,要么是那只鸡。
无论哪样,都是在剜她的肉。
张望玉站起来,两条腿跟打摆子一样,抖个不停。
刚刚冲过来还是强撑着一股对野鸡的怒气,现在那股子劲散了,后怕和恐惧就袭来。
当然,她是不承认自已害怕的。
“刚刚一下跑太狠了,我慢慢挪。”
张望玉对着不动的张起灵道。
张望玉将自已的宝棍拿在手中,此时它已经变成了她的拐杖。
张起灵还以为这根棍子已经不见了呢,想不到她逃命时都不忘记带着它,属实是真爱了。
他弯腰将野鸡扛在肩上。
张望玉会有,有些惊讶,“小哥,你。。。。。要不你把野菜都塞到我的背篓里,压一压应该能装得下的吧。”
她不是很确定。
实在是这个背篓有些迷你。
今天采集到的芥菜她分了两堆,低级辐射的也就2斤,中级的大概有十来斤。
“你的背篓应该能放得下这只鸡。。。。。吧。”
张望玉可记得那些废土小说里说的,就算是找到一片叶子都要严严实实的藏起来。
这会一只大野鸡,多招人眼啊。
“我们把它塞你背篓,然后在在上边盖些藤蔓、树枝掩人耳目,怎么样?”
张起灵想了想,将野鸡放下,刷刷刷的搞了一大捆藤蔓。
张望玉还没将他背篓里边的芥菜叶子给倒腾好呢。
手上一空。
她的背篓被放到张起灵的大背篓里边。
然后就看到他将藤蔓塞到背篓里边。又将野鸡扛起。
“不,不是,小哥,我的意思是遮挡野鸡。”
不是遮挡野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