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
庒灵止问道:“它叫什么名字啊?”
在现实世界,庒灵止也问过师叔那只黑鸟叫什么,但师叔说他也不知道,说它没有名字。虽然他现在依旧不认为面前这个竟承是师叔,但还是有些好奇。
竟承看看黑鸟,说:“小黑。”
“……小黑?”
庒灵止看了眼算得上英武不凡的黑鸟,有点难以置信它竟然叫这么朴素的名字。
竟承又不慌不忙道:“你小时候非要取的。”
“……”
庒灵止开始思考这件事的真实性,他发现如果是在小时候词汇量匮乏的年纪,那确实有可能取这么个名字。
“……小黑,小黑?”
庒灵止试探性地叫了两声,那黑鸟却不他,连头也没抬一下。
他又转头去看竟承,发现他嘴角微微上扬,眼中压制不住的笑意,才恍然明白竟承是在逗他玩。
夭寿了,师叔竟然会开玩笑!
“师叔!”
庒灵止气愤地站起身,船只随着他的动作晃荡了几下。
一个月的相处,让他已经不像刚开始那样小心翼翼,在他发现不管他露出多少破绽,都没有危险发生时,便已经放平心态,准备慢慢等待转机。
“好了好了。”
竟承见快要到岸边,也跟着站了起来,一伸手,那黑鸟便飞回了他手臂上,他轻声说道:“它的名字确实是你想出来的,叫秋水。”
“秋水?”
庒灵止想不出自己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给它取了这样一个名字,和这只全黑的鸟一点也不相配。
小船靠岸,秋水消失不见,竟承率先上岸,庒灵止跟在后面。
他今天照常去小摊那买两块糖糕,竟承和他一起去的,到了地方却没见到糖糕老板,庒灵止还以为是老板今天没来。
不想旁边那卖鱼干的却一脸欲言又止,犹豫再三才小声和庒灵止说:“唉,国师大人的仆从今天来了我们这,买了老王几块糖糕,没一会,非说他那糖糕有问题,就带了几个人砸了老王的摊子,还把老王绑走了,这我们也不敢问啊。”
庒灵止闻言皱起了眉头,明明昨天看见老板的时候,他脸上一点要倒霉的迹象也没有啊。
“国师已经来了?”
竟承问道。
“今天早上刚到的,比告示上早了好几天,上头几位大人准备不及,可愁坏了。”
卖鱼干的说着,旁边又来了客人,便做生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