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与痛苦交织,滑稽与可怖华丽的展现的梦境,断了臂膀的人偶,圈养的思想者……
她病了。
从始至终,她只有孤独。被赡养的金丝雀,父母的久日不见,她独自的上学,一复一日的思考学习枯燥的知识,那些知识她看不懂也看不透其中所蕴含的道理,她只想逃,但是所有人都期盼每个人能有不一样的思考,但所有的回答是那么的相似,相似到连吵架都不过是一句话换了个方式少了个步骤就大吵大闹起来。
她看不懂这个世界。
“蜜蜜,你请我吃饭吧,你请我我就陪你去吃饭。”
她看着朋友的脸,愣神干啥的点了点头,于是试图挽起朋友都手,被挣脱。
“哎呀!你不要挽着我!”
她又点了点头。
头部刺痛。
朋友都意义在于陪伴。所以一起吃饭等于陪伴。那么朋友与恋人一般的唯一性在于第三方多余一人,不可多不可少。两人恰恰好。那么在其他人都有朋友的情况下可选的就不多,而她的朋友选中了自己,于是唯一性的好友就升华成了挚友。
人傻钱多。她自己也那么想。母亲说,不需要朋友。只要自己就够了,不要相信别人。
可是孤独极了。
一个人吃饭,一个人走路,一个人思考,一个人看书,一个人看电视,一个人听讲,没有了嬉戏打闹,她羡慕极了那些闹腾的姐妹弟兄,但她没有。
她甚至早就不再唱歌,因为室友说太难听。明明,还好。
脆弱,难过,悲伤,连少许的快乐都难以与人分享,苏静蜜只留下了沉默与反思。
如果假设,唐突无奈。她不喜欢理科。
数学课神游,语文课背书,单一的背诵,乏味的拼组,不论缘由,不讲因果。好像背书一样,每个老师都是那么讲,每节课都是一样的时间地点人物,甚至同学的脸也慢慢看着有些许的相似,像是随便复制黏贴涂改几处竟然成了自己一生的容貌,大抵就是上帝的敷衍。又或许是容貌上一致的向往。
世界上有上帝吗?
那个混乱是突发而来又蓄谋已久的。
她人生中的大混乱。
所谓的喜欢和强求所谓的付出众多。
她并不认识那个人。
“XXX老婆”
是在一堂数学课上忽然刮来的风,让她脸上燥,面上慌。
恐惧尴尬。
“又错了哈哈哈,XXX老婆又错了!”
回眸间,那些男生指指点点的看着她。
“哈哈哈……”
“她又错了!”
“选B!选B啊!”
“我打赌她下节课要哭!”
“我打赌她下节课就来XXX那哭了!”
“哟,她那么傲,哪会哭啊!”
“人家还是个女孩子呢~”
“哈哈哈哈哈哈!”
“选啊!报答案快点!”
“噔噔噔噔噔!”
跺脚声。
“错了!让你选C!错了!听到没有!”
凌乱的桌面,翻过的练习本和草稿纸,喧嚣的课堂,地狱的鬼怪在无情的嘲。
“呵,早知道听我们的不就好了吗?”
“不知好歹。”
眼泪破了堤。促使她大哭崩溃,日复一日,她哭了一节又一节课。
“又不是我们干的。”
“都没有碰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