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
跟杜鹃一样,都不是省油的灯。
纪长安摸着宽松里衣中的蛇君,淡声说,
“不管你怎么做,但有件事你得记住了。”
“这纪家,永远都不可能成为别人的。”
只能是她的。
纪家的镇宅兽都被她偷了,日日夜夜缠在她的身上。
蛇君喜欢她,她也宠爱蛇君。
纪家的一切,自然也理应由她继承。
地上的童子鸢,半天才爬起身来。
跪在地上磕头。
“大小姐饶命,奴婢一定好好儿听大小姐的话,只会好好儿伺候老爷,不会有半分非分之想。”
童子鸢的脸上露出一丝惊惧。
大小姐。。。。。。外人都以为弱不禁风,终年缠绵病榻的大小姐。
会武?
“下去。”
纪长安从童子鸢的面前走过,看都懒得正眼看童子鸢一眼。
她在床榻上坐下。
童子鸢便被赤衣和青衣联手拖走了。
蛇脑袋,从纪长安的小衣里滑出来。
纪长安刚刚躺下,便被拽入了梦里。
依旧是她所熟悉的桃花林。
她纤细的腰,被梦里的男人掐得死紧。
男人红色的眼眸中,透着一丝怒意,
“那个女人的阿弟,就是你白日里同他笑的那个?”
“你还让她进入你的寝房?”
“那下一步,你是不是就让她阿弟进房伺候你了?”
他很不高兴,俊美的脸上,神情冰冷。
看纪长安只露出一脸的惊愕,半天没回答,男人低头来咬她的唇,
“同别的男人就有那么多话说,你的夫君问话,你就当哑巴了?”
“这张嘴要了也没用,吃掉算了。”
纪长安才回过神来,这男人都是什么脑回路?
她哪里对别的男人笑了?
她又怎么可能让童子昂进入她的寝房伺候她?
什么跟什么?
但是她来不及解释。
她被梦里的男人死命纠缠着,气都要喘不过来了,更遑论解释些有的没的。
这时候的纪长安,哪里还有面对童家姐弟时,那样的气势与游刃有余。
她通红着脸,被抵在一颗桃树上,嘴又不能言,只能抬手打着这个下流男人。
“放。。。。。。啊!”
“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