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如愿和霍秋明回到霍家,柳婉欣和万宁、霍冬媚还没到家。
柳婉欣在宴会上没找到成如愿,有些担心,特意派人去找,还专门打了个电话回来,问下人有没有看见三少奶奶回家。
成如愿一下车,得了消息,就立刻给柳婉欣回了电话。
柳婉欣见她没事,放下心来,还怪自已只顾着和人聊天,冷落了成如愿。
成如愿坐在沙发上握着电话急忙道:“没有没有,我就是……就是……”
救命,她编不出一个好理由。
电话那头的柳婉欣语气愧疚:“下次妈一定注意,走哪都把我们如愿牵……”
在手上。
只是话还没说完。
“我就是想秋明了,去找他了。”
看到霍秋明把外套挂在落地衣架上,成如愿灵光一闪,急急打断柳婉欣。
被猝不及防点名的霍秋明手中一顿,看到她手里的话筒,又若无其事的拿了换洗衣物进了浴室洗漱。
“……?”
柳婉欣顿了顿,立马开怀大笑道:“啊,是嘛,呵呵呵,原来这混小子有和你说你去哪了啊。我早上还以为又偷溜哪去了。”
“嗯,他有和我说。”
其实并没有,成如愿心里想。嘴上和柳婉欣说道:“秋明和朋友约了去轮船聚会,我刚刚去找他,他就和我一块回来了。”
“那就好,那你们这会都到家了,就早点休息的去吧。”
柳婉欣说。
成如愿自然应是,又说了两句,挂了电话。
夜里。
霍秋明翻了个身,盘腿坐起来,借着窗外照进来的月色,一只手支着下巴,略微歪头,看着成如愿眼神探究。
成如愿抱着被子睡得很沉,她的呼吸均匀而缓慢,在睡梦中,对周围的一切都毫无察觉。
看起来毫无防备。
托腮静静地盯了半晌,霍秋明突然起身,靠近床沿,又缓缓俯下身凑近成如愿。
周围安静得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他的鼻尖与成如愿的鼻尖凑的极近,两个人的呼吸声在静谧的空气中交织、缠绕。
只是下一瞬,霍秋明毫无预兆地突然出手,手中的匕首在微弱的光线下折射出森冷的寒光。
那匕首快如闪电般朝着成如愿的脖子刺去,在昏暗的光线中划过一道冰冷的弧线。
匕首的锋刃破开空气,发出一阵轻微的呼啸声。
在离成如愿脖颈不到一公分的距离,尖利的匕锋堪堪停住。
成如愿还是睡得无知无觉。
“呵。”
霍秋明喉间溢出一声轻笑,舌尖微微顶腮,意味不明的收起匕首。
接着回到地铺被褥上,姿态闲散,大大咧咧的躺平摊开四肢。
……
清晨,窗外树枝上的鸟,叫的叽叽喳喳。
完全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的成如愿翻了个身,把脸埋进软乎乎的枕头拱了拱,伸了把大大的懒腰才从床上爬起来。
霍秋明已经把被褥收拾起来,不知道去了哪。
成如愿下楼时,慧花把温着的餐食端上餐桌。
餐桌上还有也才刚睡醒的霍冬媚。
成如愿打了个哈欠对霍冬媚说了声:“早。”
霍冬媚慢条斯理的把手里宣软的流心包吃完,瘪了瘪嘴:“……早。”
各自无话。
“三少奶奶。”
慧花帮成如愿添了杯咖啡:“太太今早和大少奶奶一起去给妇女联合会会内成员白太太新店开业剪彩去了。吩咐我和您说,如果有兴趣,下午可以去看看,凑个热闹。”
成如愿随口问道:“什么店开业?”
“一个古玩店,有很多古玩字画。”
“都请了谁?”
“一些联合会的会员和古玩爱好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