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对说得对。”
“到时候请两个乳娘乳孩子。”
“哟,说不准得请四个乳娘!万一和嫂子一样生个龙凤胎!那可就太好了!”
一群齐齐捂嘴笑起来,叶棋安笑不出来,只好跟着低头掩面作羞涩状。
符母含笑道:“不急呢,这俩孩子都还小,总得先调养调养身体。”
这话一说,其他人风向又变了,夸符母慈祥柔善,待小辈宽和,夸叶棋安有福气,丈夫疼,婆婆也疼,又夸符家主支家风好,符家男人个顶个的有本事。
符母每年总要被她们这么捧个几次,出门参加宴会也多的是人奉承夸奖,对此很是习惯了,言辞交谈间游刃有余,还能顺便捧捧大家,一块笑笑,气氛就好得不得了。
叶棋安就坐在她身边,听她笑着讲话,说这家谁得了个闺女,多有福气,养大了又是个贴心小棉袄,又讲这边新得个小儿子,那可得好好教,说不准长大了能考个文武状元,谁家哪位没来,怕是生了病,回头得送些药去,探望探望。
叶棋安让她带着,认真记下了各种错综复杂的关系,等到用完午膳,大家陆陆续续得离开,只有两三个年纪长些留下来预备和符母唠嗑唠嗑。
符瑜璟还想着怎么把叶棋安带出来呢,符母就善解人意得把叶棋安放出来了。
符瑜璟谢过母亲,带着叶棋安迅速开溜。
“怎么样?能记住那些嫂子婶娘之类的亲戚吗?”
符瑜璟忍不住想笑。
“当然能记住了。”
叶棋安扬扬眉梢,自信在不经意得流露出来,显得极有神采。
叶棋安又无奈得佯叹一口气,“妾听她们讲,夫君是多么多么的优秀,平日里对其他女子是怎样的不假辞色,不通情爱。”
“又夸妾是多么的美丽,多么的端庄,多么的有神采,多么的有风姿,才会让夫君一眼情动,心生怜惜。”
“妾知晓,她们夸夫君的那些话都是真的,夸妾身的却都是奉承。”
“若是妾真的如她们所说的那么好,怎么会不引夫君怜爱呢?”
“砚安就是像她们说得那么好啊!”
符瑜璟听叶棋安说完,瞧见他唇边的笑意,也忍不住笑出来,“砚安美丽,端庄,有神采,有风姿,这些都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
“像砚安的可人爱,砚安的性格好,砚安的心灵纯善……都是她们看不出来的。”
“这么听着,哪里是奉承了!这夸人都没夸全呢!”
“砚安已经很惹为夫怜爱了!”
符瑜璟凑到叶棋安耳边,像是说一个天大的秘密一样悄声告诉他。
叶棋安红了脖子,把头扭过去,像是失了言语,内心深处满满的惊慌。
符小将军也太会了吧!
真的是像其他人说的不近女色,郎心似铁吗?
总不会是真喜欢他的容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