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辜保持着生气的状态定住了:“姑姑”
这边白湖走后,牧冶也被身边好友捂住了嘴,“牧冶!花神节要开始了。”
“我气不过!”
“你又没有证据。”
“我亲眼所见!”
“她不会承认的。”
“啊啊啊好气!她怎么还敢来的!”
“行了,太子都没提过。”
“那是太子”
回忆到此后,牧冶又努力思索了一下那天和兰州几人的见面——
“啊!我知道了,是白辜?对,一定是她了!”
“那天兰州突然出去,说是白辜找他,我靠,不是吧!”
“我就说她姑姑做的那些事儿不地道罢了,不至于狠心到给我下虫子吧!”
闻言,几人——
狼白越:“不可能吧?白辜?白家可是功勋世家,白辜从小生活在喀什刹,又怎么可能——”
牡丹色也沉思:“你说你花神节和白辜起了冲突?而兰州那天又出去了?”
“有没有可能,其实是——”
“其实是白湖下的手。”
连池话音刚落,就收获了两连声的:“不可能!”
狼白越觉得不可能,“白湖上校军功赫赫”
牡丹色觉得不可能,“白湖是白家下一代内定的少主,她这么做图什么呢?”
而牧冶则恍然大悟:“我知道了!她一定是因为我当众说她倾慕太子殿下而恼羞成怒了!”
“我靠啊,不是吧?明明看起来那么高贵优雅,我后来还以为那次是我看错了呢!”
连池再次遏制住某只土不老实的爪子,将之从自己是胸膛下扒拉下来,并索性用一只手禁锢住对方的两只胳膊。
习染:“啊,没手手啦。”
连池:“”
又失策了。
抬手喂了对方一个藕干儿,撇到几人形式各异的目光,“不必猜了,白湖那次的确擅闯了莲台,不仅如此,还趁着我虚弱期从莲台中取走了一枚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