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姓什么都没关紧要。”
谢角安慰自己。
这种事情,他又不是第一次做了。
谢角漠然而陌生地笑了一下,他有点像是这个场所格格不入的,像是不知道从哪个地狱冒出来的新人鬼差,随意地在地盘惹事生非。
谢角一般旁边看得早就瞠目结舌、有话说不出来的宾客充耳不闻,不理会他们的神色和眼神。
宾客宴会上,只见有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四肢爬行在地上,花色的领带被扯到了身后,被一个行走的冷艳男人牵着。
这个男人实际上也称不上多艳。
只是双眼略微飞凤的,唇角紧抿。面上的神色,有一点离经叛道的看戏感。仿佛是他冷眼笑观周围闹市,而不是所有人看他的闹剧。
“好狗狗,爬直点。”
“都不知道该夸你,爬得比狗还撒欢,还是该夸你,做狗做得很,没有一点人样儿。”
谢角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地出现在每位惊掉下巴的宾客耳中。
一路牵住地上爬行的人形狗狗的领带,不止爬来爬去,供人参观。更像是要爬去哪里给谁道歉一样。
目睹这一行径的所有人看呆了。
“草,s还能在这里玩?”
“…………救命。那边在干什么?”
“为什么有人趴着在地上爬?还有人在身后牵着绳子?”
“妈呀那,那人好像好像就是黎骄!”
“那牵着他的人是谁?!”
“疯了吧,小众的爱好也能在这里展现?苏擒没意见吗?”
“……草,是谢角。……他怎么也来了?”
“谁,谢角是谁?为什么让我看这些东西?”
“我的眼睛坏了。”
“黎骄他妈知道他有这样的癖好吗?!”
一路爬来,这些耽于酒色的纨绔虽说也是见惯了大场面,可是这种场面谁见过?
地上爬的不是什么玩物少男少女,而是他们有点眼熟的和他们一样是有头有脸的纨绔黎骄!
草!
黎骄什么时候有这种小众爱好?
草!
那个人怎么可以把他牵得这么听话?
见鬼了。
这种羞耻的行为爱好会不会人传人的传播?!自己打死也不要喜欢这类小众情趣啊啊啊!!
这边的钱立目睹了爬过来,那边不是吵嚷,而是意外地有些屏息地诡异安静了一会儿,然后人群爆发了窃窃的僧院:“怎么回事?”
“这是临时节目?”
“黎骄?是黎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