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
乔清许一时觉得奇怪,拿起报表翻了翻,“出什么事?”
“前几天陶国勇的画拍出去之后,你就一直是这幅状态。”
张慧琴说,“他的事不会牵连到我们了吧?”
“没有。”
乔清许呼出一口气,放下了报表,“别多想。”
张慧琴仍旧站在办公桌前没离开,一副还有话说的模样。
乔清许问:“还有什么事吗?”
“你最近状态很不对。”
张慧琴环抱起双手,倚着沙椅背说,“是有什么心事吗?”
乔清许确实有心事,但很难对外人提起。
他没有接话,张慧琴干脆换上轻松的语气,调侃道:“当老板的都这样,员工可没法好好工作啊。”
陶国勇的事在乔清许心里梗了好几天,只靠他自己的确很难消解。
既然张慧琴已经把氛围铺垫到位,乔清许便还是抿了抿嘴唇,开口道:“你怎么看陶国勇这事?”
“我肯定是持反对意见的。”
张慧琴收起调侃,严肃了几分,“我也不希望他以后来我们拍卖行。”
“嗯。”
乔清许说,“我也打算这样做。”
“看你这么愁,”
张慧琴问,“是不方便拒绝他吗?”
“不。”
乔清许摇了摇头,“我会跟他说清楚,这种事下不为例。”
张慧琴面露不解:“那你还纠结什么?”
“很多。”
乔清许缓缓倒在办公椅上,看着天花板叹了一口气,“我没有预见这件事的生,是我的失职。但就算预见了,我也很难处理,最后结果可能还是像现在这样。”
“原来如此。”
张慧琴点了点头,“你心里过不去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