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还是要给这个肆意妄为,久不归家的alpha一点教训。
“说吧,为什么想起来了还不回来。”
洛弗因沉着脸的时候尤为有震慑力,尤其是在颜休还有些心虚的时候,“还有刚刚那个oga到底是谁?怎么认识的?”
颜休想起在教堂的时候,一位金婚夫妇的丈夫曾经告诉过他人常年保持恩爱的秘诀。
在妻子生气质问你的时候,回答什么都不会轻易满意,这时候,最好先二话不说的哄,比如拥抱、亲吻,不管怎样,先压下火气。
“洛弗因……”
于是,她伸出另一只空闲的手,抚上他的后颈,凑上前想要拉进二人的距离。
没想到洛弗因却皱了下眉,抓住那只作乱的手之后步步紧逼,两人之间的距离近的可以感受到对方的呼吸,就在把她逼到后背快贴上墙的时候,左手抓住她的两只手,右手解开束在脑后的紫灰色丝绒发带,银色的长发倾泻在肩头,表情是克制忍耐,背着光,有种禁锢又神圣的美感,让颜休的心跳都漏了一拍。
就在颜休为他难得如此反常主动而有些期待的时候,没想到洛弗因将她的两只手捆在一起,然后厚厚的帝国律法书籍搭到了她的脑袋上,这让颜休一下从有点兴奋的状态沮丧了下来,这是她进宫时最讨厌的课程——宫廷礼仪中没少练过的东西。
虽然也没想反抗,但他这一系列行云流水的动作还是让颜休目瞪口呆。
“站好。”
或许是多了五年当爸的经验,他多了些管教的手段,又不舍得让她像自己小时候被洛弗因他爸那样的方法处置,“别耍滑头,不说清楚就别想放下来。”
说完他拉过来一张椅子,把西装外套搭在了椅子上,里面是带着袖箍的白色衬衫和完美勾勒出上半身曲线的深灰色修身马甲,洛弗因翘着二郎腿坐在她对面,领口的几个扣子故意解开,露出光洁的脖颈和锁骨,拙劣又有效地诱惑她。
这加大了对颜休的折磨,她咬了下唇,站在墙根顶着书可怜巴巴地看着他。“站着好累……”
她只要稍微撒娇,洛弗因就心软,他搭在扶手的手指动了一下,“这么一会儿累什么?”
“我这些天,一直在奔波,”
颜休垂下眼,惹他心疼,“自从离开你身边,就没睡过一个好觉。”
“哼,那怪谁。”
这么说让洛弗因满意地哼了一声,但是看到她眼下真的有些乌青,洛弗因松动了,然后没过一会儿在听见她“嘶——”
的一声倒抽冷气,赶紧站起来上前把辞典拿走检查她到底怎么了。
“那里疼?怎么了到底?”
洛弗因抓住她的肩,上下查看着。
颜休蹙眉低着头,见他真急了,抬头轻笑了两声,手上的袋子没有解开,从上套住她的oga,俏皮地眨了下眼,“没什么,就是刚刚想偷懒靠墙,结果压到头发了。”
“你这人,真是……”
她这话让洛弗因又好气又好笑,气氛也缓和起来,他托住她的腰抱了起来,然后坐回椅子上,颜休靠在他肩头,笑着安慰,“那你也没办法。”
“刚刚那个oga是我从辛白林那里无意间救下的。只不过时劼故意派过来挑事的,你要真生气可就正如他意。”
这种两人紧靠的姿势,闻着洛弗因身上的信息素更能让她有回家的安心感。
“你怎么惹他了?”
洛弗因拨开她脸侧的碎发,紫罗兰色的双眼深情又带宠溺地看着她。
“没什么,”
颜休轻松地说,“就是把他扔进了水里。”
想象时劼狼狈的样子,洛弗因也忍不住染上笑意,“那他是怎么得罪你了。”
颜休坐在洛弗因的腿上,又把脸离他凑近几分,夫妻俩之间鼻尖就快触到,他垂眼就能看到她忽闪的睫羽和微张的唇。
“他阻止我见你。”
颜休抱怨到,“虽然我知道应该忍耐。”
她迅速地啄了下他的唇,然后又分开,“但我真的很想你,洛弗因。”
oga的脸因为她而动情而染上粉红,颜休忍不住又吻了一下,“也许你不相信,每一次分离,都不是我自愿的。”
alpha若即若离的亲吻让他呼吸都灼热起来,烧得双眼都仿佛蒙上一层雾气,洛弗因紧揽住她的细腰,让他快要失去刚刚还想要惩罚她的理智。
额头相抵,洛弗因终还是没有忍住,低头含住怀中人的唇,吞下她过于让人晕眩的甜言蜜语。
他就是这么好哄,几句话就让过去苦涩都可以忽略不计,只不过这个oga似乎比alpha还要强势凶狠,在唇齿的纠葛中,主动进攻着对方不让她躲闪的机会。
“……我知道。”
洛弗因虽然对过去的颜休有抱怨,但从来不会真的觉得她会变心,这点自信他还是有的,会担心爱变得冷淡,却不会怀疑爱的消失和转移。
颜休的瞳色已经如同夜晚中兴奋的野兽一般,泛着危险的光,她撑起身,用俯视的姿态,勾着唇角看着oga,alpha的天性让她更喜欢这种进攻侵略般的视角。
手腕转动,丝带轻松解开滑落在地板上,洛弗因一点也不感觉诧异,颜休把手指解开他的抑制环,咔哒一声,也跌落在地。
然后手指插入他的发中,另一只手则托住他的下巴,指尖勾勒着他饱满的下唇。
洛弗因侧头,难耐又乖巧地,先轻轻啃噬指腹,然后把脸埋入,如同乳猫轻咬亲吻她的掌心,屋内的信息素交缠着,浓烈地像是要进入情热期。
他的手也抬高举起抚上颜休的脸,只不过因为手套多了层阻隔,颜休咬住指尖,缓慢又专注地替他脱下,期间黄金瞳一直紧盯着他,让洛弗因感觉浑身酥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