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默会,问萦再度开口:“他这人真的很奇怪,你不觉得?”
【殿下,我也是这么认为。】
问萦接着道:“其实也不能说奇怪,就是莫名其妙。”
“绅士”
:
这两个词真的有区别?
但他还是顺着问萦的话。
【没错。】
“他明明就是对我有意思,却总是奇奇怪怪的。”
问萦托着腮,评价。
“莫名其妙。”
【没错等等!】
“绅士”
的机械音变得尖锐。
【殿下,您原来也知道他不安好心!】
那您还和他睡一间屋,和他搂搂抱抱,对他有好脸色!!!
“不安好心”
听着很奇怪,问萦皱了皱眉,嘴硬道:“那又怎样?”
他又不是傻子,当然能看出来。
【殿下,您以前不是这样的!】
“绅士”
痛心疾首。
【您是皇家最高不可攀的皇子,是追求者们无法企及的白月光,是帝国盛放的香槟玫瑰。】
问萦面无表情:“你之前背着我,没少爬星网数据吧?”
“好肉麻的形容。”
说得很好,以后不许再说了。
晕车可以控方向
清晨。
问萦洗漱完毕,穿好校服出来时,曲藿已经坐在沙发上。
他正在将两件西装叠得整整齐齐。
“早。”
问萦推门而出的瞬间,曲藿抬起头看向他,语调如常。
昨晚的经历让问萦心有余悸,他下意识地想要躲开曲藿的目光。
可早已醒酒的曲藿,不会再用带着侵略性的视线持续地注视他。也不会跟在他身后,患得患失地讨要承诺。
曲藿打过招呼便低下头,整理着问萦用过的西装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