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马清的话说完,巫马暝才反应过来她刚才是打了自已一下。
巫马暝把巫马清放下,蹲下身认真给她道歉。
“抱歉,小清儿,因为怕你知道了伤心才没和你说的。”
巫马清皱着眉头,小声的说。
“以前生病都是哥哥照顾我的,现在我也能照顾哥哥!”
巫马暝揉了揉巫马清的头,笑着夸她。
“小清儿真厉害,过几日我们便要去边疆了。”
“我要带军领路,就辛苦你在马车上照顾哥哥了!”
巫马清得到了肯定,对着巫马暝严肃点头。
“哥哥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哥哥的!”
巫马暝和巫马清笑着达成协议,自此便成了巫马清看着曲旷豕喝药。
巫马暝去变卖田地铺子,遣散家丁奴仆。
林康邦登基后,巫马暝拿着诏令便立马启程了。
巫马暝看过马车之后,又看一眼流放队伍。
纪羽客也被巫马暝塞了进去,此时正与林康斌互相仇视。
巫马暝视若无睹,一声令下,军队向边疆而行。
流放边疆
从都城到边疆,繁华街市变成了大漠黄沙。
纪羽客在庄子受了刑,没走多久便病倒了。
“将军,巫马将军!”
巫马暝转头看去,是押送流放犯的兵头。
“何事?”
朱广元单膝跪地,抱拳朝着巫马暝行礼。
“禀告将军,那纪羽客病得走不了路了,请将军定夺!”
巫马暝往流放的队伍看去,本想下令拖行纪羽客。
但又不想让他死得太早,于是对着朱广元吩咐道。
“关进囚车,任他自生自灭。”
朱广元低头受令,起身回去。
“是,将军!”
朱广元骂骂咧咧的往回走,他不敢对巫马暝有意见,就把气撒在纪羽客身上。
“我都还没坐上车呢,他倒不用走路了!”
正值行军队伍休息,流放队伍也停在后面。
几个押送的小兵见朱广元回来,立马上前问道。
“头儿,怎么样了?将军是不是让我们把那个黄鼠狼扔了?”
“是呀,头儿,将军怎么说!”
“那黄鼠狼走得那么慢,每次都要抽了才走,我手都酸了!”
“头儿……”
朱广元挥开围着自已的几人,颇为恼怒的说。
“扔个屁扔,将军要我把他放囚车上去!”
几个小兵面面相觑,立马乖巧去做,或为朱广元捏肩捶背。
“头儿,别气了,弟兄们已经去做了!”
“是呀,头儿,别气了!”
朱广元喝着水,吃着饼子。
被自已手底下的几个小兵伺候舒服了,心情好了些。
“走,咱们去找找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