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英世虽是站在儿子这边,可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出言忤逆尊长。
“意嗣,你说这话过分了。”
他说:“快向你二叔赔个不是。”
“我只是比喻,可二叔他们却是咬定了我妻子。”
梅意嗣冷然一笑,“梅家难道是不说理的地方吗?”
“好了。”
梅英世声线略沉,阻止他再继续,“既是误传,你便别再说了。”
“学恒若是给我一个名字,今天便可作罢。”
他说着,两只眼睛直勾勾地往梅学恒射去。
梅玉嗣见收拾不了局面,恼了,“你这小王八羔子,快说是从哪里听来的。”
“我、我也是在外面听到的,哪里知道是什么人……”
梅学恒脸一撇,满脸懊恼地道。
梅意嗣听着,冷冷地哼笑一记。
“意嗣,学恒不知轻重,你做长辈的就别跟他计较了,这事……只是误会一场。”
梅玉嗣好声好气地赔着不是。
“什么误会?没有的事,外面的人怎会传?”
梅展世不肯罢休,“不然意嗣你现在立刻把安家的女儿叫来堂上,我们问问她!”
梅意嗣一听,浓眉一皱,眼底迸射出两道骇人的锐芒,杀气逼人地看着梅展世。
见状,梅玉嗣好言相劝,“三叔,这事就先这样吧,待意嗣详查,会给大家一个交代的。”
说着,他跟父亲使了眼色。
梅贯世虽也很想修理梅意嗣,可接收到儿子丢过来的信息后,还是稍稍抑止了心里的怒潮,“老三,这事暂时也没个结果,就先别急吧。”
他说。
梅展世怒气冲冲地开口,“哼!说也是你二房说的,现在又一副没事的样子!”
语罢,他站了起来,一声么喝,“启嗣、安嗣,咱们走!”
就这样,七窍生烟的他带着两个儿子离开了大堂。
随后,梅展世也领着儿孙四人告辞。
他们一离开,梅承嗣迫不及待地欢呼,“大哥,好样的!”
他对梅意嗣竖起大拇指,“看你今天堵得他们一个个都成哑巴了,真是过瘾!”
“承儿,”
梅英世眉心一皱,“你这是在胡说什么?”
“父亲,难道不是吗?”
梅承嗣一脸欢快,“二房三房的叔叔他们一逮到机会就来发难,一个个说起话来夹枪带棍,还说大哥损了情分,明明是他们不顾情分。”
梅英世虽知道他所言不假,可毕竟是一家人,身为大哥及当家,他还足希望以和为乐。
“父亲,儿子让您为难了。”
梅意嗣衷心地道歉。
梅英世言归正传,“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圣母之家大火会扯到贩卖人口上头,还说是跟安家有关……”
“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