隗喜红红的眼神柔柔看着闻如玉,她?将从前闻如玉告诉她?的事情一点点捡起来,粘在一起,不?等他说,便迫不?及待地拼凑着真相,“在你之前,你娘是唯一一个从昆仑神山活着出来的。”
闻如玉爱极了与隗喜心灵相通,她?这样聪颖,又这样温柔,他只要看着她?,便止不?住心跳如雷,他睫毛颤着,凑过去,嘟哝着:“我娘进去时,就已经怀孕了。”
他毛茸茸的脑袋又往隗喜脖颈里蹭,甚至还有往下滑的趋势,他撒着娇,又调皮地往下吻去。
隗喜并不?阻止闻如玉,她?抱紧他脖子,她?脑子里正想着事,下意识挺起胸口,“你原先是被留在昆仑神山的,那次……”
闻如玉忽然笑?了一声,打断了隗喜的思绪,她?低头,看到他抬起脸来,俊俏温柔的脸上有戏谑之色,她?意识到刚才在做什么,又看到散开的衣襟,羞赧于自己无意识的举动。
“小喜,你……如今好色啊。”
他笑?意深浓,低头故意咬了一下,又笑?了声,慢吞吞地说:“我离开时,你说等我回来再做,你说那时你太小了,现?在……不?小了。”
他的目光轻轻在某一处一点,又笑?,他总是这样直白,仰起脸时,因为刚才哭过而洇红的眼睛里是狡黠,漆黑的瞳仁深邃。
隗喜脸红红的,垂下眼睫,轻轻颤了一下,小声说:“知色而慕少?艾,很正常啊,如玉,你这样俊俏隽美,我怎么会不?喜爱你呢?我喜爱你,就想与你亲密接触,就想……睡你啊。”
她?说罢,又抬眼看他一眼,对视的瞬间,又笑?,她?也坦坦荡荡面对自己心里对他的渴望,他戏谑她?,她?也戏谑他,他们彼此彼此。说罢,她?就凑过去轻轻吻了下他的唇角,“继续刚才的话题,别打岔。”
“我娘肚子里的孩子死了,我替代?了它。”
闻如玉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他吻着她?唇角说。
隗喜将闻如玉推倒在小榻上,附身趴在他身上,吻在他脖颈里:“为什么你的魂体是纯洁的白色,无欺却是黑色的。”
闻如玉眨眨眼,无辜极了:“因为我把我心里的恶与怨念都?释放了出来,唔……是流光真君之子的恶与怨念。你看到魂体那样,你就不?会喜爱无欺。”
“你误导我!”
他的衣襟散开,隗喜在他胸口用力咬了一下,忍不?住轻斥一声。
闻如玉吃痛哀呼,又笑?,十分无辜的模样:“可你还是喜爱我。”
他说完,忍不?住和她?玩着,在榻上滚了一圈,将她?压在身下,他眼睛清亮地看着她?,隗喜被他炙热的目光盯得心中羞赧,垂下了眼睛。
她?因此错过了闻如玉伤感的神情,她?只听到她?心爱的少?年凑到她?耳边,道:“我把一切都?告诉你了,小喜,你乖乖地活着就好,什么天之漏洞,与我们都?没有关系,我不?想管,你也不?要管。”
隗喜若有所思,却没有应下这句话,一时之间,她?又想到了许多。
她?想到了如今四处生出的浊气?渊洞,想到了须臾山封印震动,她?虽然对这修仙的世界依然似懂非懂,但也知道如今的修仙界,已经开始危机重重。
闻如玉呼出的热气?弄得她?耳朵痒痒的。
隗喜抬起眼又看向闻如玉,少?年温润俊俏,但她?直觉,他一定还有事在瞒着她?。
她?想不?出来了,他若有意瞒她?,她?也很难发现?,如今知道无欺也是他,已经是意外之喜。
“你真是调皮……”
隗喜忽然扯了扯他的脸,声音如春风一般,她?附在闻如玉耳边,揪着他耳朵道:“我知道你一定还有事在瞒着我,你不?愿意告诉我,一定是为了我好,你不?想说,我不?逼你,我答应你,我会好好活着,我一定会好好活着。”
闻如玉的耳朵最?敏感,他的命脉都?似乎被她?揪住了,他想笑?又想躲,却被她?咬住耳垂,他面红耳赤,又渴望更?多,他的呼吸急促,浑身发烫,低着声音笑?着问:“小喜,你现?在要和我做。爱吗?”
隗喜脸红,却也笑?,没答应,也没拒绝,她?望着闻如玉:“你还没跟我说,在昆仑神山里遇到了什么。”
谁能说她?这不?是故意吊着他,她?的手轻轻在闻如玉劲瘦如竹的腰后摩挲了一下,红着脸继续往下,“你都?告诉我。”
尾椎处是少?年天然麻痒的地方,他一下软绵绵的,靠在隗喜耳旁又笑?又与她?撒娇:“我不?说的话,你是不?是还要这样和我玩?那你随便玩弄我啊,小喜,我喜欢你这样,你摸摸我,我也一样很快乐。”
他如此不?要脸,隗喜拿他没办法,又丝毫对他狠不?下心来严厉斥责怒骂,只忍不?住在他腰间拧了一下,“快说!”
闻如玉笑?,早就心神摇曳,如在海上飘荡,慢吞吞说:“你又不?会去那里,知道了也没用啊……昆仑神山就是一处没有被封印的须臾山,里面充斥着各种魔物,残魂,妖邪,没有神明,只有堕落之物,是一处上古战场遗址,天之漏洞造成?的小洞天。”
隗喜想起闻无欺也说过类似的话,陷入沉思。
“小喜,吻我啊,我都?告诉你了,抓紧时间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