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谢谢奶奶,我也会经常给你打电话的。”
印星纵靠在一旁踢墙角,背影都在诉说着自己正在思考。
他倒没什么说的,毕竟二人年纪相仿又是同学,还知道互相的家庭住址,只要不是失忆了这辈子怎么也不会失联。
只是他思考的另有其事。
在分别之际,印老夫人和风芷兮要往老宅方向走,所以一起坐车,临走时风芷兮还在给印常赫使眼色,差点没把“努努力”
三个字说出口。
傅维诺不是瞎子,情商也没低到负数,自然明白二人在打什么哑谜,害羞地蜷起手指。
剩下三人只有印星纵还等着司机来接,傅维诺二人准备看着他被接走再离开。
他蹲在二人腿边,就看见他七叔的腿在印老夫人二人离开后一步步往傅维诺方向越靠越近,傅维诺起初还往旁边走了步,但被他挡住了,只能站定。
他单托着一边脸抬头,看向二人,就看见傅维诺和印常赫的站位从一开始的左右结构变成了半包围结构,正在小声交谈。
即便他脖子上套了个耳机,但现在也没戴上啊,不是聋了。他俩分明就在讨论等他走了去哪玩。
印星纵承认自己被忽视了很难受,所以他决定打断二人:“我有一个问题。”
二人同时低头看向他。
印星纵问:“你俩刚刚算是离婚了吗?那我该喊七叔叔什么,名字吗?”
他前半部分说出来吓了傅维诺一跳,还以为印星纵喝醉了准备问他俩离婚了他跟谁。
原来只是想问称呼问题。
印星纵还是有点小古板特质在身上的,刚认识的时候让他叫自己名字他不答应,说于理不合,现在没关系了第一反应就开始纠结称呼。
傅维诺倒并不在意这些,说:“你怎么叫都行,叫哥我也不介意。”
印常赫看着傅维诺没说话。
印星纵在心里把“傅哥”
“维哥”
和“诺哥”
三个称呼都过了一遍,怎么叫都觉得还是“七叔叔”
习惯些。不过对比之下诺哥还是正常多了,他便尝试着叫了声诺哥,傅维诺也大方回应他。
等车把印星纵也接走,二人才漫步走去停车场,边走傅维诺还没忘记毕业礼物这事,从他肩侧探头询问:“我的礼物呢?”
印常赫见他不看路,把他拉到身旁内侧护着,说:“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这么神秘?”
印常赫勾了勾嘴角,反倒让傅维诺更加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