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碰到我了。”
童夏腮帮子鼓了下,那个不好惹的陈政泽又回来了,大晚上的,她不想和他拉扯这个事情,主动给他道歉,“那抱歉,我之后会小心的。”
她身子又往床边挪了挪,两人中间空了一截距离,再睡个她都不成问题,“我离你远点,就不会碰到了。”
陈政泽幽幽地看着她,没一点儿困意,独属于少女的香味将他团团包围,身体里的那股血气不断往上涌,他勾了勾唇,淡声:“帮我解决下?”
童夏有些茫然地啊了声,朱医生说她不能剧烈运动,这事陈政泽是知道的。
陈政泽抓住她温热的手腕,指腹慢慢摩擦着她的皮肤,语速缓缓,提醒童夏她现在的身份,“你现在追我呢。”
童夏精力都被他掌心某一处的粗糙带走了,她手反过来握住他的手腕,指尖游走在他手心里,感受着他掌心那一小块凹凸不平处,好像是个疤痕。
“你这里怎么了?”
童夏仰起头去开灯,房间里亮起来,她看清楚了,是个小疤痕,看模样,好像是被什么锋利物划了。
她指尖一下一下地抚摸着他的掌心,给他带来痒的感觉。
陈政泽喉结上下滑动了下,嗓音中带了些喘息,“被笔扎了。”
童夏觉着不可思议,他又没有什么不正常的握笔姿势,怎么会被笔扎了,还扎的这么深,近一厘米的伤口。
“某个白眼狼告诉我说,看上人家的破戒指了。”
陈政泽吊儿郎当地说着。
童夏睁大眼睛,一脸不可思议,“所以你就自残了?”
陈政泽噗嗤笑了,随后又一本正经地说:“嗯,情绪自残了,伤到肉体了。”
童夏心疼极了。
陈政泽低声喘了下,拽着她的手贴在小腹上,往下带,“先关心当下的事。”
因为两人中间空了一截距离,所以姿势特别别扭,有种对方是没感情的工具的感觉。
童夏在触碰到他身体时,脸腾一下烧起来,她不好意思地把半边脸埋在被子里,陈政泽低低的笑了声,而后缓缓道:“童夏夏,过来让我亲一下。”
“陈政泽,能不能把灯关了?”
“又不做,关灯干什么?”
童夏明晃晃地扯谎,“刺眼。”
“你过来,我帮你挡光。”
童夏脑子反应慢半拍,也没多想他这话的意思,往他那边挪了挪。
情欲在陈政泽眸子里彻底铺开,他咬了下她饱满红润的唇,又放开她,看着他笑了两秒,又吻了上去,密密麻麻的吻落在童夏唇上和眉眼上。
那过分性感的低喘声,随着滚烫的气息砸在童夏耳边,惹的童夏乱了心跳。
期间,童夏忍不住睁开眼偷看他,却不料,撞上他隐晦沉沉的眸子,他没闭眼,眼里翻滚的浓厚欲望,直白地告诉她,她是他的瘾。
童夏心脏重重地跳了下。
陈政泽放开她,“看什么呢?”
童夏害羞地不敢看他,低垂着眼,“没有。”
陈政泽咬她的下巴,童夏吃痛,皱眉看他。
他说:“想看什么就看,我身上哪个地你没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