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岑?”
“嗯。”
陈政泽淡扯了下嘴角,心里涌上来团火气,看着童夏说,“这就是老年人追人的方式?”
童夏觉着陈政泽对严岑的误解太重,下意识地解释了句,“严总34岁,不算老。”
“你这么清楚?”
陈政泽语气明显不善。
“办公室人八卦的。”
陈政泽冷嗤一声,“童夏,你眼光真烂。”
童夏:“……”
她倒吸口凉气,视线在陈政泽身上移动,她眼光哪里差了,前男友帅的像个男妖孽,身材顶爆,还巨有钱,且吃闷醋的样子贼可爱。
陈政泽扯下领带,随手脱掉衬衫,虽然见过多次,但再次看到陈政泽这极出色的身材,童夏还是下意识脸红了,她不自然地移开视线,甚至还有些欲盖弥彰地咳嗽两声。
陈政泽弯腰拿起沙发上的休闲体恤,慢条斯理地往身上套。
童夏问:“你要出去吗?”
“饿了。”
他说。
与此同时,童夏的肚子很巧合叫了声,好像是在响应他外出吃饭的信号,这下童夏脸更红了,她抬手蹭了蹭脸,发现脸上的温度比她想象中的烫,这给了陈政泽眼神嘲笑她的缘由。
“颜辞最近有外采,三天后回来。”
童夏哦了声,傻傻地笑了下,“挺好的。”
陈政泽……
童夏:“就是你们互相报备行程,我感觉挺好的,互相有个照应。”
陈政泽瞥了她一眼,漫不经心道:“一块吃?”
“好。”
童夏语气欢快了些,“那我请客吧?”
“还要开车。”
童夏弯了弯唇,点头,“好。”
今天陈政泽在医院大厅把童夏扯到身边护着时,童夏肩旁紧紧贴着他的胸膛,感受到他身上的温暖那刻,她忽然凭空生出一身轻松感和安全感,仿佛找到了世界上密不透风的墙——这个世界上最安全可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