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书?桌柜子?那些还没打?好,房间里现?在只有一张床,至于山货,据田不苦说,已经被萧北放整理好放到厨房去了。
房间里被打?扫的很干净,原先没有窗帘的窗户,现?在上面装了一块淡蓝色的窗帘。
萧北放让木匠给田不苦打?的小床,还带了床头,看上去结实又好看,床上的被褥也铺的平平整整。
现?在只等剩下的那些家具打?好,田不苦的这个?房间就能越来越像样和舒适了。
田瑛看了田不苦的房间后,见没什么?地方需要她插手的,和田不苦说了两句就出去了。
她走?前还跟田不苦说,以后这个?房间,非必要,她和萧北放都不会进来,让他可以插门睡觉。
田瑛会这么?说,自然?是为了方便田不苦做事,毕竟田不苦又不是真正的小孩子?,他需要有自己的独立空间。
从田不苦房间出去后,田瑛就见萧北放已经裹紧他的被子?,在被窝里瑟瑟发?抖。
田瑛不怀好意地问:“萧北放,你是不是冷?”
萧北放内心叫苦不迭,心说我?不冷,我?热啊,但他自然?不可能这么?回?答田瑛,“不冷,就是不苦突然?离开,我?有点害怕。”
“原来这样啊,那要不要姐姐挨着你睡?这样你就不用怕了!”
没有田不苦在,田瑛调戏起萧北放来也就毫无?压力?了。
毕竟一起“睡了”
这么?久,摸不着总得?过过嘴瘾收点利息,不然?以后真离了,想想都觉得?亏得?慌。
田瑛说完,还露出一个?自以为有些邪恶的笑来,她原本以为萧北放还不得?更加害怕!谁料萧北放表情在短暂的僵滞之后,突然?把头扭向了另一边。
田瑛心说,萧北放在感情这块,还真是一点都不肯将就,这就生气了,还真是开不起玩笑。
只是田瑛哪里知道,萧北放要再不背过去,他眼里噼噼啪啪往外冒的火星子?,就要把他这么?久的伪装都泄露了。
她更不知道,自己刚才但凡再多拱一句火,萧北放可能就真要不管不顾了。
田瑛把萧北放的火给撩起来了还不知道,只以为他生气了,觉得?有些没意思,干脆拉了灯,也上炕钻进了被子?里。
田瑛在黑暗中睁着眼,鼻尖传来萧北放身?上熟悉的味道,田瑛此刻才意识到,田不苦躺在他们俩中间的时候,所起到的作?用到底有多大。
田不苦不仅能让她和萧北放相安无?事的在一起“睡了”
两年多,似乎就连气味都替他们隔绝了。
现?在田不苦一走?,田瑛觉得?自己的嗅觉都比以前灵敏了不知多少倍,萧北放身?上的味道就一直在她鼻间绕呀绕,绕得?她心里的火只往上拱,拱的她口干舌燥。
田瑛终于明白?,为什么?说孤男寡女不能共处一室,特别还是他们这种合法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真的会烧起来的。
只不过现?在烧起来的好像只有她,人家萧北放无?欲无?求,一点影响没有。
田瑛有些唾弃自己,心说自己怎么?像个?老色胚一样,她觉得?再这样躺下去,萧北放可能真的就要贞洁不保了。
最?终她爬起来,去灌了一肚子?凉开水,回?来后重新躺下。
只是没一会,她好像又渴了,于是又爬起来去喝水,喝完又回?来躺下。
萧北放裹着被子?里又热又燥,看着头顶的灯明明灭灭,田瑛似乎每起来一次,就要盯着他看一会,吓得?他一动不敢动,连像田瑛那样起来去灌冷水都不敢,因为他一但起来,绝对会被田瑛发?现?端倪。
本来萧北放还打?算等田瑛睡着,再去给自己灭火,谁料田瑛却一直不睡。
田瑛连续折腾了几趟后,就在萧北放以为她终于要睡的时候,却听见田瑛突然?对他道:“萧北放,问你一个?问题。”
“嗯,你问。”
萧北放见田瑛语气笃定?他没睡着,所以也没敢装睡,只是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放平静。
“当初我?们说好,先一起相互扶持往前熬,至于感情能处出来就处,要是实在处不出来,等将来形势好了,我?们就离婚,你还记得?这话吗?”
萧北放:“记得?。”
田瑛:“那我?现?在想问问,我?们在一起也处了两年多了,你对我?有没有哪怕处出那么?一丁点除了恩情以外的感情来?”
萧北放闻言,知道是到要面对这个?问题的时候了,他虽然?一直在暗中为田瑛打?算,宁愿死压着自己的欲望也要多给田瑛留一条退路。
但现?在田瑛既然?明着问了,他也没想过找借口去骗田瑛,不然?他清楚,
以田瑛爱恨分明的性格,绝对不会拖泥带水和他纠缠不清,而是会直接一脚踹了他,所以他只能老老实实的回?答:“有。”
“既然?有,那你为什么?要像个?和尚一样,一副无?欲无?求的样子?,还是说你对我?的感情,还不足以到你愿意为我?献身?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