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essi又叫上几人自拍,镜头很近,大家便都凑在一起合影。
照片拍了挺久的,几人换了好几个姿势,拍完照后,就都散开来了。
陈楚侨头皮一疼,感觉有一簇头被扯住,忍不住轻叫出声。
头的另一头在慌忙停下脚步的权赫禹身上,她转头喊住他,一只手压住疼痛的那块头皮,“请等一下,我头卷进去了。”
应该是刚刚权赫禹站在她背后拍照的时候,她的头缠进了他的项链的链子里。
权赫禹焦急地道歉,“对不起。”
低头一看,在他链子的细孔里插有不少她的头。
“真的很对不起,没事吧?”
其余的人也围过来询问情况。
“没事没事,”
陈楚侨安慰他,“拔掉就好。”
说罢她揪住那些头,用力一扯断。
其实也没有什么,权赫禹却显得十分愧疚,和她道歉了好几次。
陈楚侨找了个垃圾桶把头扔掉,回来的时候看到权赫禹眼睛都瞪圆了看着自己。
“怎么了?”
“你头真的好多啊。”
权赫禹真诚地说。
看着他滴溜溜的眼睛,她也不知该说点什么,沉默了几秒后说,“康桑哈密达。”
权赫禹感觉到自己这话来得有点没由头,连忙补救,“我是说你的头很浓密,这很好!”
“内,康桑哈密达。”
也不知道这两句话有什么不同的陈楚侨还是诚恳地道谢了。
权赫禹有点着急,张开嘴好几次都没说出来话,他干脆低下头,说,“你快看,看我的分界线。”
“看到了吗?”
他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嘴巴咧得大大的,“你看到我脱很严重了吗?”
“内,”
不知道应该作何反应的陈楚侨,迟疑了一下,问他,“那你要看一下我的吗?”
“啊?”
权赫禹一下子就愣住了,他咽了下口水,眨眨眼,“可以吗?”
“嗯。”
陈楚侨用力地把头从额前往后压,微微低头,指着际线中间的位置,“这里空了一块吧。”
……
“嗯。”
陈楚侨用力地把头从额前往后压,微微低头,指着际线中间的位置,“这里空了一块吧。”
权赫禹一开始就被她额前浓密的小碎吸引过去了,听到她的话才仔细地看她指的那块地方,的确是有点泛白。
“好像是呢,但是没有很明显啊。”
权赫禹说。
“嗯嗯,我有在用那个,洗水。”
“啊,防脱洗水吗?”
“差不多,就是forthinetg”
陈楚侨打开手机前摄像头,拨了拨际线处的碎和权赫禹说,“这些都是用了那个洗水长的。”
“真的吗?大,”
权赫禹眼睛都瞪大了,“只用了洗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