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还用脚尖顶了顶他的腹部。
脚下肌肉明显一颤。
盛从渊连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摸他和踢他,他怎都反应这么大。
宋衿禾分?神想着?,他的腹部果真敏感。
盛从渊迟疑好?一会,才?生疏地移动手掌包裹住她的脚后跟。
一只绣花鞋被取下,宋衿禾便理所当然地又?伸出了另一条腿。
待一双鞋都脱掉后,宋衿禾满意地收回腿,扭着?身子往床榻里面挪动了些,给外侧留出一大半可供盛从渊躺上来的空位。
宋衿禾大大方方地拍了拍床铺:“上来吧,快点。”
从她进屋,不?知催促了几次快点了。
但盛从渊的动作却一点都快不?起来。
宋衿禾红热的脸蛋映入眸中,眉眼染上撩而?不?知的娇媚,于盛从渊而?言,无疑是致命的诱惑。
更莫说她此时就躺在他的床榻上,邀请他上榻,还不?停催促。
可她明显醉酒,思?绪不?清。
他再上前半步,摇摇欲坠的道德防线就会彻底崩塌。
这是趁人之危……
一连串的惊愣总算压下些许,盛从渊薄唇微动,开口时嗓音染上沙哑,又?低又?磁:“你走错房间了。”
宋衿禾耐心告罄,一把拉住他的衣袖,清晰无误地喊出他的名?字:“盛从渊,我生气了!”
盛从渊怔然间警惕松懈,竟就这么被她毫不?收敛的力?道拉了个踉跄。
身体前倾倒下,手臂下意识撑上床榻。
他将阴影压倒而?来,灼热的呼吸就此逼至她近处,也将她带着?酒意的香气送入他鼻腔。
盛从渊顿时心脏狂跳,连忙屏住呼吸,眼眶发热地紧盯她的面容。
她又?唤了他的名?字。
她醉酒了,但她没有认错人。
她知晓是他。
她在邀请他,引诱他。
她难道……
宋衿禾手臂一伸,在盛从渊思?绪汹涌翻腾之时,一把勾住他的脖颈,借力?起身,把自己送进了他怀里。
嫣唇贴上,沾染一片热烫湿濡。
娴熟探舌,他们在梦里已是或激烈或缠绵的亲吻过无数次了。
她纤细修长?的手指插。入他的发丝,手掌张开掌住他的后脑勺。
香气馥郁,碾磨在唇舌间,撬开他本就没有抵抗力?的牙关,长?驱直入。
盛从渊思?绪骤然凝滞,脑海中空白一片,无法给身体发出任何反应的指令,只能僵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