颛顼栗没有丝毫犹豫。
孟流朔满意地点了下头,又吩咐车夫道,“就在这儿停车,我走去王府,你们送大公子回去吧。”
“不必,理应由属下让出马车。”
孟流朔抬手制止,“前面不远处就是颛顼王府,我想一个人去,都别跟着。”
颛顼栗无法拒绝,但他还是想不通,领主好像没去过祝融王府,但他却对整个皇城的地形都十分熟悉,这就是先见之明?
祝融王府
祝融司柠提笔写好密信,递给一旁的下属,吩咐道,“送去宫中交给君上,不要被人觉察。”
“属下领命。”
侍卫刚揣好密信,一阵突如其来的推门声吓了二人一跳。
进来的人来势迅猛,无人胆敢阻拦。
“领主,颛顼领主说与您事先有约,奴婢才没有派人多加阻拦。”
侍女惶恐道。
见着满带怒火的孟流朔,祝融司柠顿感头疼,不知道又是哪里招惹到这个祖宗了,“都下去吧,我与颛顼领主事先已经约好。”
“奴婢告退。”
孟流朔上前一把抓住祝融司柠的衣领,怒道,“说!君上为何会变成这副鬼样子,别跟我提什么日夜操劳,日夜操劳怎么可能就命不久矣了?”
祝融司柠一个没忍住笑出声,“谁跟你说君上命不久矣的?”
“你觉得我在跟你开玩笑吗!”
孟流朔放言威胁,“你知不知道君上今天咳血了,好端端的怎么会咳血?”
“今天不是起风了吗?吹不得风不就会咳血吗,又不是什么大事。”
祝融司柠满不在意道。
孟流朔一把推开祝融司柠,“君上究竟得了什么病?”
“这我如何得知,宫里的消息都被封锁了,你想知道直接去问君上不就行了。”
孟流朔瞪了祝融司柠一眼,随即又忧心道,“君上还能活多久?”
“唉!你可别胡言乱语,君上只是生病了,连王后都说君上没有大碍,你又何必杞人忧天。”
“你觉得我会信吗?君上的情况明显很严重,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
“别说以前,去年君上才在阅兵大典上彰显了骑射的英姿,在你回来的前后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宫里的口径出奇的一致,都说君上只是生病了,太子还独自当政了一段时间,我们这些臣子自是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可没有资格过问君上的私事。”
君上生病与自己回来有什么联系吗?孟流朔暗自思忖,完全摸不着头脑。
“你既然已经见到了君上,也可以收拾行李准备远走高飞了,省得整天忧心忡忡,我会尽快帮你安排,不日就可离开南境。”
孟流朔低垂着头,坐了下来,“君上这个样子要我如何放心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