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他们这些疯狂的家伙拼命追逐的一切,那些疯掉的邪教徒,迷恋成仙的癫男人,食人成性的疯女人。
而这个家伙更是疯狂,根本就是问都不问,见到他们就追着杀,毫无理由,曾经不是没人试图一起围杀他,只是那些人最终都消失了。
严清付听到周福瑞的话,最终还是控制住了情绪,对生的渴望让他冷静了下来,这次的情报有误,他们被骗了,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是要死在这种愚蠢的事上,想来也是,这么重要的东西说到手就到手,怎么可能呢。
“一起……”
周福瑞说到。
严清付有些后悔,早知道就强行把那个喜欢缝补的家伙带出来了,那家伙死活不愿意出来,自己想着反正没什么就任由他去了。
呼……
没有交流,出手时几乎不需要提醒,严清付疯狂吐息,肚子鼓起满脸通红,在白日使用仙法有很大的限制,而且他也不擅长近身搏杀,他更擅长使用这些诡异的术法。
周福瑞脱掉上衣,露出满身的惊心纹身,哪里是什么凶煞天王,根本是恶鬼!
双头恶鬼,面目狰狞,一头在右肩往上,一头在胸口中央,有六臂,手持铁铩,长剑,尖锥,小锤,皮鼓,古灯,青红交错,身着将军铠,重甲刻着似虎一样的动物。
双头恶鬼杀气极重,皮鼓散魂,古灯辟邪。
只见两人相互配合,周福瑞身上的纹身似乎亮起,但是可能是修行不够,在白天只能亮起肩膀的那颗脑袋,武器只亮起了长剑和小锤。
接着,周福瑞便浑身烫,双目从渐渐充血变为全黑,手中浮现出一柄样式古朴简约的长剑和小锤。
“后人有请!泉饮骇山君!”
似乎是请乩上身,周福瑞一口热气呼出,猛地向着雨衣男冲去,一旁的严清付也有了动作,嘴中喷出一阵黑烟围绕雨衣男。
雨衣男仍是没有动作,他站在原地抬起右手甩出一道黄色的符咒,符咒散出血色光芒,不断吸收着翻滚的黑烟,一边的周福瑞已是冲至身前,长剑横向扫向男人。
雨衣男站在原地没有动弹,只是让男人扫中自己,长剑金光闪烁,一剑斩开雨衣,剑刃嵌入血肉之中,只是当周福瑞惊喜于自己竟然得手时,他惊恐地现自己的剑被卡住了,没有征兆与理由,黑色的古怪血肉硬生生的卡住了长剑。
噗嗤!
一根极为纤细的似骨黑手从雨衣男的肚子中生出,手臂一把抓住了周福瑞持剑的手,手指深深地扎入了血肉之中。
周福瑞一脸痛苦,显然是吃痛了,他急忙抽身,他试图拉开距离,他猛地举锤砸向骨手。
骨手断折但仍是筋皮相连,周福瑞猛地一扯,终于闪开身子,手臂上鲜血直流伤口触目惊心,断掉的骨手诡异地缓缓自愈,雨衣男的阴影下生出了更多的骨手。
周福瑞看得眼皮子狂跳,这还是在白天,要是在里面遇上这鬼玩意怕是跑都跑来不及,内心充满了后悔与愤怒。
一边的严清付要多没用有多没用,在变天施法本就麻烦,还需要吟唱咒文,一些秘术也需要媒介仪式。
周福瑞朝向严清付大喊:“娘希匹的!你赶紧出手,搞不好今天都得交代在这!”
严清付没有回嘴,只是满头冷汗急急忙忙的从怀里掏出一幅折叠的白皮纸人,俨然是红衣打扮的女人,严清付咬破舌尖一口喷向纸人,被血溅到的纸人开始膨胀,然后突然飞起快地扑向男人,头顶的黄符正在吸收黑烟,一边的周福瑞也冲了过来。
纸人铺面撞来,轻飘飘的到纸人竟是力气大的惊人,像是急行驶的卡车迎面撞来,黑衣男被撞地向后倒去,男人向后退去试图效力,一边的周福瑞见状一下跳起,从男人头顶劈下,只是挡了头顶的阳光,阴影下诡异的骨手猛地窜长刺向周福瑞和纸人。
纸人破损,严清付很是心疼,他没想到雨衣男的身体如此抗造,一边的周福瑞更是连忙将剑横在身前,被击退倒飞,周福瑞顺势落地一脸惊骇地望向雨衣男。
他没有犹豫再次冲向男人,在三根骨手迎面抓来时他猛然侧身翻过,在地上脚尖刺地,再次以奔雷之势从下面冲向男人,男人似乎像是不会闪躲一般,主动用手掌挡向周福瑞刺来的剑。
噗嗤!
长剑刺穿手掌中心,又是以偏激的形式换来机会,长剑卡住,周福瑞心里疯狂骂娘,这疯子!
形势几乎一边倒,雨衣男人操控骨手抓住长剑,金光阵阵,血肉焚烧的惊心声音不断响起,这不要命般的打法确实吓到了周福瑞,这几乎比雾中生物还要诡异。
“md,控他啊!你控制留着给你nm高潮时用吗?!m,你再舍不得我们都要死在这!”
严清付一听,知道不得不出手了,这要再是藏下去真要死在这,他原本还是抱有侥幸心理,结果眼前男人不要命的打法属实骇人,这圈子里就没见过不惜命的家伙。
“大严慈悲咒,君随我入梦!”
严清付怒吼,接着便是以一种古老的语言音夹杂着西边的口音。
雨衣男人明显一愣,接着,严清付与雨衣男人都不动了,严清付紧闭双眼,努力压制男人的精神。
一边的周福瑞立马撤剑,试图再次劈头,但可惜他无论如何用力都无法拔动分毫,他又试图用小锤砸头,但是那些诡异的骨手竟是如同活了般自主伸长想要抓住周福瑞,周福瑞立马退去,看了眼紧闭双目的严清付,他一咬牙,满脸悲壮的神情。
此刻,恐惧中他努力保持清醒,他附身再次前冲,手持小锤的他冲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