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夫人忙说:“我已经从女儿那里把药取回来了!我也知道错了,侯爷……您就别怪我了!”
半晌,安远侯终是什么话都没说出来,便拂袖离开。
安远侯一路风尘仆仆赶回来,这会儿甚至顾不上歇息,便让人备上厚礼,前往宋府。
·
宋南姝听说安远侯来了,有些意外。
安远侯快马入城后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宋南姝就已经得到了消息。
只是,宋南姝没想到安远侯会来得这么快。
“我去见这位安远侯,阿姐不必出面。”
宋书砚说,“左不过是在没有书信的情况下,拿到和离书和定魂丹。”
宋南姝摇了摇头:“你不了解这位安远侯,他没有拖到最后期限才过来,应该是为了试试我手上有没有那封书信,或许他都没有带我想要的东西!你生性纯良和他对上容易被他探出深浅!”
安远侯来,想必就是为了宋南姝说的那封信,可偏偏……宋南姝手中实际没有。
薛阿瑶听宋南姝说宋书砚生性纯良,抬眸看了眼宋书砚,叹气悄悄拿了桌子上一个果子。
南姝姐对阿砚哥哥的看法,应该是被情感蒙蔽了眼睛!
就阿砚哥哥这样的,哪里纯……哪里良了!
他和这两个字一点边都不沾好嘛!
“既然那安远侯不是来送东西的,不如就告诉那位安远侯,说南姝姐姐要的东西他们侯府没有准备好,南姝姐姐就不见!这不就好了!”
薛阿瑶翘着二郎腿,啃着手中的果子,满不在乎说了一句。
宋南姝轻笑:“若如此,那位安远侯怕就知道我手中没有他想要的东西了!见……还是要见的!”
说着,宋南姝转头看向迎夏:“让胡管事把安远侯请进正厅喝茶!就说……我很快就来。”
“唉!”
迎夏应声。
宋南姝起身进屋换了一身衣服,又用粉盖了盖唇瓣……
等宋南姝出现在前厅时,安远侯就瞧见了一个满脸憔悴的宋南姝。
正坐着喝茶的安远侯站起身来,言语间尽是长辈对晚辈的关切:“怎么才几月不见,就憔悴成这个样子!”
安远侯惯会演戏,他一开口,宋南姝便知安远侯还没打算和她撕破脸,除了试探她手中有没有那封信之外,或许还会和她讨价还价。
宋南姝也松开迎夏扶着她的手,柔柔弱弱对安远侯行礼:“见过侯爷……”
“快坐!快坐!不必这些虚礼。”
安远侯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