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滿地抬頭蹭他,含糊道,「明明是剛學的。」
大黑兔啞然失笑,溫熱地手指放在我的後頸上,有些感慨道,「是啊,剛學的。
就是不知道,是好是壞……」
他想知道一隻雄蟲的秘密,既不忍心傷害他,還要小心不驚走他。
所以只好去問一問,學一學,該怎麼辦。
「別人我不知道,但對你來說肯定是好的。」起碼能保護自己了。「要是不信的話,試一試不就好了?不合適就不做。」
我這話倒不是攛掇大黑兔打架,主要是由於雌蟲恢復力過強,傷殘評定簡直成謎,斷胳膊斷腿都不是大事,塞治療艙里說長就長,他們干架傷害更大的、賠款最多的是對附近的公共環境。
就剛剛大黑兔那下意識護著茶几把蟲按沙發里錘的機靈勁,我覺得這條路簡直是為他而生的。
生性善良的大黑兔沉吟片刻,搖了搖頭,「試過了,不是很合適。」
我想了想,湊過去親了他一口,「也是,那就不是你了。」
我舉起大黑兔第一次正式一干二翻盤的手左右看了看,覺得腫了一圈,輕輕吹了吹,「疼不疼?」畢竟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大黑兔的手微微一顫,沒想到我會問這個問題,愣的時間有些長。
直到看著我把他的每個指甲縫都檢查完,才好笑著回我,「當然不疼了,你問這個做什麼?」
我抓著他的手嘟囔,「你要是疼了,我就哄哄你。」
「但你不要總疼啊,我會很難過很傷心的。」
大黑兔看著我的表情,目光柔和,輕笑下,想了想道,「我倒不覺得你會傷心……」
我:?
我覺得我受到了侮辱。
我問他,並拿手比劃,「你是不是因為習慣了,不知道疼是什麼感覺,就是刺痛,火辣辣的……」
大黑兔抓住我在空中比劃的手,默默放在了他的胸上,真誠地看著我,「我真的知道什麼是疼。」
每日堅持不懈嗦腫巧克力奶並習慣性手欠的我,「……」
作者有話要說:
飼養員和大黑兔屬於雙向標記,大黑兔精神力特別強,飼養員半夢半醒沒有防備心的時候比較容易忽悠出真話。
今日大腦打架處
(凌晨碎碎念,要是不合適我就刪啦)
抱歉姐妹們這章重寫了,卡了半天,本來是一大章路跑火車造謠的,但總覺得崩大黑兔人設啦。
之前我的粗綱是按乎子那邊3字矛盾衝突的小短篇設置的,就是主角睡錯,反派披,和主角受修羅場,掉馬he
反派在綱裡面是一個很單薄的人設,當時想的就是為愛披馬甲。
但寫著就覺得墨涅斯做不出披馬甲這種事,他不屑於披主角受這層馬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