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玉——你,松开我。”
祁鱼看着岑溪的脖颈缓缓地漫上一层薄红。他蓝色的眸子开始逐渐变深,尾巴上的锁链也开始泠泠作响。
祁玉俯身抱住人,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地下室。
岑溪从来没有见过祁玉这?么?凶狠的模样。
他知道这?是为?了惩罚自己不听话。
他擦着自己身上的痕迹,嘟嘟囔囔地骂着人。水流声中,他听到浴室地门被打开了。
岑溪以为?是祁玉,没好?气地说:“出?去,今天晚上不要理你。”
只是那道人影却依旧靠近。
岑溪生气地扭头,看清楚身后的人,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祁鱼?”
天蓝色的尾巴已?经?消失,成了笔直的小腿。蓝色的眼睛,却依旧清澈纯净的看着他。
岑溪问道:“你怎么?来了。”
祁鱼的眼睛一寸一寸扫过岑溪,眸中的颜色越来越暗。
岑溪这?才意识到自己没有穿衣服,他刚想?起身,手却被祁鱼捂住。
岑溪瞪大眼睛。
祁鱼说:“嘘,别说话。”
浴室的玻璃门外,高挑的身影在靠近,如今宅子里,除了祁玉,就没有其他人。
祁玉在外面低声道:“洗澡洗了这?么?久,真生气了。”
岑溪刚想?说话,祁鱼的唇低头就覆了下来。
呼吸很快被掠夺走?,岑溪抬眼,看着祁鱼的尾巴,在浴室水下若隐若现。
“呜——”
岑溪不出?声音。
同祁玉的霸道不同,祁鱼更像是一条蛇,无孔不入的缠着他,掠夺他呼吸。
祁玉对于?房间?内一切一无所知:“岑溪?说话,不说话我进去了。”
祁鱼松开对岑溪的钳制,在他耳边说:“让他走?。”
岑溪眼睛,唇,脖颈,全都红透了,他让自己尽量正常地开口:“我没事。”
祁玉:“你声音怎么?有些不对劲。”
祁鱼在他脖颈处亲吻,岑溪捂着嘴让自己不出?声,一直到门外声音又响起:“岑溪?”
岑溪说:“呛了一口水。”
祁玉怀疑道:“是这?样。”
岑溪:“嗯。”
祁玉以为?是自己刚才真的把人欺负惨了,所以岑溪在给?他置气。他说:“有什么?事喊我。”
岑溪:“嗯。”
直到他听到祁玉脚步离开的声音。
然后他低头,看着那双深蓝色的眼睛盯着他,像是极度危险的深海领域,要把自己拽进去。
“祁鱼,你——”
祁鱼没有再给?他说话的机会,他抬手将浴室的花洒开到最大,将一切声音都堵在唇里。
*
岑溪最近食欲不太好?。
平日里喜欢吃的东西,看到的第?一反应竟然是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