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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最后一堂课是自习。
岑溪时不时的看向祁鱼的伤口,看着那里没有血迹印出?来他才?放心?。直到放学的时候,祁鱼从书包里快掏出?来一件东西?扔他怀里。
岑溪先是一愣,接着低头看了看。
是祁鱼穿的那件蓝色的球衣。
岑溪:“???”
祁鱼撇开头,神情很不自然地说:“留给你做纪念。你不是喜欢藏球衣吗。”
我不是,我没有?
岑溪抓着那个球衣,觉得?有点烫手,他真的对球衣没有多?大兴趣,但是又不知道怎么?解释。嗫嚅半晌他问?道:“你们这?件衣服不是还要收上去?的吗?这?样给我不好吧,要不你还是拿回去?吧。”
祁鱼说:“老师说,可以留下来做纪念。”
岑溪:“……”
他收也不收,不收也不是。
放学铃声?打响的那一刻,他想要不还是把衣服拿回去?吧,等祁鱼要的时候再给他。刚想向书包里装,就被祁鱼拦住。
岑溪一喜:“你是反悔要要回去?了吗?”
“等等,”
祁鱼你一脸严肃地说。
岑溪疑惑看着他,等什么??
直到宋乏的板寸脑袋伸了过来:“岑溪,岑溪你没事吧,听说你下午遇到变态了?”
“啊,我没事,”
岑溪说,“多?亏了祁鱼。”
宋乏闻言,看着祁鱼缠了绷带的手,冷嗤一声?,嘲讽道:“祁鱼,也不是我说你,你这?也太弱了点。连个中年?老男人都打不过。”
祁鱼没搭理他,故意侧了一下身?子,露出?岑溪拿着球衣的手。
宋乏的表情一下子僵住:“岑溪,你为什么?又拿他的球衣?你不是喜欢我的吗。”
岑溪摸了摸自己的耳朵。
祁鱼很高冷的起身?说:“当然是因?为你的太臭了。”
宋乏瞬间石化,岑溪被祁鱼拉到了教室外,他看着石化的宋乏说:“那个……我先走了,宋乏,再见。”
直到教室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
宋乏才?瞬间回过神来,在走廊上咆哮道:“我——才?——不——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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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学校里逮住的那个杀人狂,在去?医院的路上,跳车逃走了。”
“就是篮球赛逮住的那个?”
“对,就是他,他会不会来我们学校报复啊。”
周五下午,学校原本是应该欢声?雀跃的时候,却被杀人魔逃走的传闻吓得?人心?惶惶。
岑溪忽略掉周围的议论声?,背着书包要走,身?后的书包带倏然被人拽住。
他回头,看着祁鱼穿着校服,高高瘦瘦地立在那里正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