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就是十分随性的穿搭,当然,也不忘了一顶菊花纹的礼帽。
他匆匆从书中找出那张门票,拿上车钥匙就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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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西走几英里就到了吧?"
他在心里复盘着地图,虽然现在的时间十分的从容,但是一但走错路就是万劫不复的。
听说槲寄生还邀请了朋友,总不能在外人的眼中留下一个不守时的形象。
想到这里,劳伦斯一脚油门就冲出了车库,毕竟在他出门之前就感觉到槲寄生家中早已经没有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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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点二十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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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点整。"
劳伦斯从车上下来,看着手表,庆幸自己没有迟到。
他缓缓走上白色的阶梯,一边把领带给弄松一些,顺便还调整了一下手上的腕表。
他看着这极具新古典风格的音乐厅,心里不免吐槽"
这门票是确有其价值……"
"
嗨!劳伦斯先生!我们在这!"
劳伦斯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红头的年轻女性与一个黑女性站在阶梯的上方的胡桃木长椅上。
槲寄生今天穿着的衣服与平时的差不多,都是白色的蕾丝荷边细纱裙。而其身边的那个女性的穿着相比于两人都比较正式一些。
劳伦斯走上前去,礼貌地伸出手"
您好,我叫劳伦斯,请问阁下怎么称呼?"
那个女人看到劳伦斯先是惊愕了一下,然后眼睛里露出一些困惑。
女人张口"
叫我阿尔卡纳就好,先生您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没想到一个早过半百的人竟然还能保持有一个三十多岁的人的容貌,不知先生是怎么让自己的容貌不衰的?"
劳伦斯轻轻一笑"
无可奉告。"
当然无可奉告啊,这脸连劳伦斯自己都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只能简单地归为是自己的途径的原因。
其实他自己根本没有一滴神秘学家的血,甚至连沾染都不曾有过,但是他通过自己炼制的魔药竟然让自己的血有了微妙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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