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出去找女人了”
?
宋悦儿哭着问道。
她这么一问,原本因计划未得逞恼火的张慎,立马变得没那么生气了。
下午陪人应酬,去了杨柳巷。他低头一瞧,笑了。
“怎么了”
?
“不能找女人吗”
?
宋悦儿反应过来,自己有些逾矩,低着头,将身子转过去,抹了抹眼泪。
这小母猪,又不说话,姑且当她是吃醋了。
“哎呦,我就听到地牢里热闹”
一个身高马大穿着军装的男子,路过张慎办公室,在门口打趣。
张慎不以为然,走到镜子前,“扰了李将军,不好意思”
。
“我有啥不好意思的,倒是你,也不知道消停点,私底下找女人就罢了,还带到办公室,不怕赵大小姐发火”
?
张慎慢条斯理地用毛巾擦衬衫上的口红印,
“八字还没一撇”
那男人又笑起来,
“罢了,我不多管闲事”
。
说完,便走了。
原来她才是外面的女人。
宋悦儿沉默不语。心里的伤痛短暂捱过身上的异样。
昂贵的蓝月草药性绵长,看她那瘟猪样,张慎还以为是老中医开错了药,将门一关,压到宋悦儿柔软的身躯之上。
“让我摸摸奶子”
糙手解开灰布衣裳,小母猪身上那骚味儿,简直不能就是催情的春药,惹得张慎立刻硬了鸡巴。
大肥奶子绵润细腻,唇齿间都是肉香。张慎嘬得奶头吱吱响,再一瞧,女人梨花带雨的小圆脸,已经红了。
“说,你刚刚是不是吃醋了”
?
“奴家不敢”
“嗯~”
宋悦儿奶头被吸肿,裤裆已经骚湿了,张慎搂着她,虽恶心,身子却暖流涌动,莫名的舒坦。
“又尿了”
张慎坏笑着,黑亮的眼紧盯着她那裤裆,糙手一拽,灰布勾勒出她肉乎乎的臭骚屄。
“骚洞好了没”
?
“嗯”
“爷要在这肉奴家吗”
?
宋悦儿知道自己见不得人的身份,亲娘是妓女,传出去,她更没好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