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下害怕,怕他们也将小的……只能任他们驱使。小的断断续续也能听懂几句金国话,白天听他们讲。
因岳元帅大军压境,金兀术有心北遁,金朝国师便赐下了这条绳索,打算掠我宋民,伤我大宋根基,以图来日。
为了隐蔽自己的真实意图,他们并未大张旗鼓,听说,已有最少五六千人被他们掠走了。”
“金朝国师?有这么个人吗?”
陈厌翻找了一下新得来的记忆,没印象。
他倒是知道《说岳》里有个军师,叫哈蚩迷。
刘秀才跟冯善水对视一眼,也是摇头。
陈厌轻压拇指,心中思索,演神者吗?
“解术之法可晓得?”
“我…我不晓得……”
孙二摇摇头,躲开冯善水毒辣的注视。
“真不晓得?”
四人中为的这青年人看上去还面善些,孙二抓住救命稻草,闻言对着陈厌连拜。
“这等隐秘,他们怎会在小人面前提起。小的全交代了,看在小的还算老实的份上,还请放小的一马!”
“今儿个初几?”
孙二立刻回答:“十四,七月十四!”
陈厌微笑,刀身轻拍其肩,锋刃贴在他的皮肤上。
孙二心中一寒,满是森然死意,慌忙大喊,“不!军爷!”
他想逃,陈厌手一歪,将他的脑袋削了下来,咕咚滚在地上。
“道长,他说的是真是假?”
“你问我,我问谁?”
冯善水白秀才一眼,抬头看,见陈厌拖着刀往羊群走去。
“咩~”
几百只山羊这时安静下来,留在原地,或蹲或立。
如果问题出在这绳索上,那将绳子剁开不就成了?
“咩!”
提起一只羊角看,绳索箍在羊脖子上,但看不到结口,更像是束着一枚乌黑玉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