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文点头同意,“一场火,不仅烧死了人,还烧丢了东西,这场火明显是个障眼法。”
“是,我也这么认定,现在不知道那火是怎么点起来的。也不知道东西是怎么运走的,唯一知道的是范大人的确是被火烧死的,你看过尸体,对仵作验尸的验格也没有异意对吧,的的确确是烧死的。”
“前窗侧窗都是关着的,怎么点火?又怎么入内运走东西?唯一的路径就是向河那边,我们不知道那边的窗是不是开着。姑且认为是是开着的,那边是唯一值得考虑的,所以你就从那边下手,想打捞一下河中。”
“我知道这么想有点侥幸,如果没有船靠近过,那么那些东西运不远,应该就在河里。”
小文摇摇头,“说不通,没有船靠近,又是谁把东西丢进河里?”
陈安世点头。“总是用了某种手段,我们现在还不知道,但不查查那河里我不安心,现在只等范夫人走了,我就让他们去”
“可我还想追查那女尸的线索,等一下我打算去她家瞧瞧。”
“那个还是不去的好,其实,我也认为那个案子可能与范大人的案子有些关系,但……却是在另外一层意思上,你一定要去,我可以陪你去,不过要等饭后了,因为现在早过了吃饭的点。”
陈安世望望天。
果然日已西斜,小文这才意识到自己也饿了。但她看到陈安世却是端起了茶,这是端茶送客的意思!这人,真没意思,他难道不该请自己同吃,以示地主之谊吗?席间还可以谈谈案子。本以为今日一天的配合不错,两人的关系应该可以友好一些,原来也不过如此。倒是沐文之一相情愿了!
☆、娼寮
饭后,小文等了一会儿,不见陈安世,就打算自己出去,没想到陈安世还是匆匆来了。
“久等!”
陈安世一来就道歉,“被萧将军耽搁了。”
还有解释,真是难得!
“啊,萧将军!白天匆忙,我本来还有些事想问问萧将军的,下次吧。”
小文说,又看看陈安世身后,“不足呢?”
没了不足,陈安世看起有点古怪。
“他被萧将军缠着呢。”
“萧将军和不足?”
“其实是想缠我,不足挡架了。”
“萧将军和你?你又怎么他了?”
“你这是什么话!他其实是……”
陈安世想了一下,“算了,不谈他了,天不早了,我们还是快走吧。”
小文狐疑地琢磨着陈安世的脸色,“难不成萧将军缠你,还和我有关?”
“走吧。”
陈安民越是不想告诉小文,小文越是好奇。但她知道,陈安世的脾气,若是他不想说,你拿他是没办法的。
谯楼钟响,果然不早了!
在曲曲折折的弄堂里穿行,小文忍不住问,“这样僻静的深巷,常会发生些鸡鸣狗盗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