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盈笑得婉约,在月光的映衬下摇曳生姿。
“那为何,我不曾见你佩戴过?”
他蹙眉。
“这种贵重物什,我都是贴身的,”
怕他没听明白,她又俯下身子,刻意贴着他的耳朵,重复道:“是贴身的那种哦~”
“咳咳,”
莫尘封单手成拳,掩唇干咳,“又不矜持。”
还好夜色够重,能掩住他发烫的耳朵。
白盈就乐意看他害羞的模样,故意挑逗道:“夫君如此害羞,成亲以后,床笫上莫不是也要我主动?”
床笫上……主…主动?
好不知羞耻,可他却做不到指责她。
“咳咳,”
莫尘封整张脸都在发烫,尴尬的伸手指着天上,“今晚的月色真好啊。”
闻言,白盈抬头看了眼天上玄月,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了,“夫君可知,文人骚客表达情谊时都是婉转的?”
莫尘封有种不妙的感觉。
“所以夫君方才的潜台词可是,”
她故意在他耳廓吹气,“我心悦你?”
莫尘封觉得自己快烧熟了,只能不停的干咳掩饰。他可是有名的铁血,不近人情,可这会……怎么也强势不起来。
“我们,我们还是快回房吧。”
半响,磕磕绊绊的才憋了这么一句,还以为自己能有多强势……没出息。
“夫君,着急了?”
白盈故意曲解。
在这么下去,莫尘封觉得自己非被玩坏不可,也不顾白盈到底跟不跟,自己滚着轮子往前走。
“夫君等我,”
白盈只跨了一步,就追上了。
这一晚上,实在听她喊了太多声‘夫君’,只是因为被…被调戏所以没有重视,这下单独拎出来,在结合她这好不矜持的形象。
莫尘封心里突然怪怪的。
“白姑娘,是不是经常……”
有点难以启齿,“经常叫男子夫君?”
“嗯?”
白盈挑眉,看来某人也不是完全没反应嘛,慎重掂量了一下,准备诱夫入瓮,“夫君一词的意义,民女一直铭记在心。”
一言点明,莫尘封的心里舒坦了点,“那你……为何如此不矜持?”
“那是因为,民女有疾…”
她欲言又止。
见她后续无言,莫尘封被撩的心急,“何疾?为何不治?不能治?”
白盈憋笑,“回禀夫君,民女有疾,民女好色。”
可莫尘封蹙眉,好色即败德,要受尽百姓指点,严重者,死后不得入祖坟。
“从奴家见夫君美色第一日起,奴家就日思夜想,”
一脸小可怜,“这才得了疾,而且此疾无药可医,只有夫君才能救奴家。”
瞧瞧,她为了诓到手,什么瞎话都编。
夜色下,莫尘封神色不明,只能听到他沉稳的声音响起,“我不会让你死,我会娶你。”
闻声,白盈差点原地跳起来,要不是怕太着急会吓到他,她能现在就把口红亲他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