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开什么玩笑。”
对此,白子凯显然不信。
他盯着秦以漾,“你就是个泥腿子,装什么豪门千金,也不嫌丢人。”
“要是你真是秦家千金,还能来这里当宿管,开什么玩笑?还有你们几个——”
白子凯撇嘴,看向了薄灿阳,“你是秦以漾的朋友?也不照照镜子,豪门公子的门槛很低吗,人人都想分一杯羹,你说你是薄家公子谁信啊。”
薄灿阳沉默了。
上次他这么无语,还是在上次。
白子凯以为薄灿阳心虚得说不出来话,于是又转头,盯着6氏姐弟。
“笑死,你们装6家人之前也不查查,知道我姐夫是谁吗?”
“6晏之你们知道吧,6氏集团的总裁,我姐夫就是他的大堂兄。”
6知秋诧异。
她大堂兄猥亵少女,现在还在监狱里劳动改造呢。
当初大伯还想着让她大哥捞人,结果大哥不但说了一句“罪有应得”
,还帮少女一家请了律师,最终判决时是按照量刑最重的标准判的。
大伯气鼠了。
每天都拿着一根白绫来到老宅,威胁他们。
“要是不把我儿子捞出来,我就死在老宅!”
大哥指着老宅的大梁,“这根结实,大伯自便。”
现在回忆起来大伯那宛如吃屎的表情,6知秋都笑得不行。
6知秋歪头,看向了白子凯,“巧了,我堂哥两年前进监狱了,你姐姐也是囚犯?”
“你胡说什么!”
白子凯气得不行。
“你们还装上瘾了是吧?”
“也是,以你们贫瘠的想象力是无法知道豪门的生活的。”
“就算6家子弟有犯了事的,以6晏之的地位和人脉也能大事化了,不可能让自家兄弟进监狱。”
“……”
听到白子凯的逆天言论后,在场的人都一愣。
自从大清亡了后,好久没听到这么奇葩的言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