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起是要你起来帮忙,不然到天黑,都做不熟饭吃。”
要命,现在吃一顿就要到天黑才能吃?
这下,不用金姚氏使劲拖她,金米粒自动坐到桌子面前,抬起碗开始干饭。
可是,桌上的菜是怎么回事?一碗咸菜……
“娘,厨房里的菜还没有端出来吗?”
金姚氏扒了一嘴白米饭,“没有做其他菜,就是咸菜,我想着年夜饭要多做很多菜,早上就不用吃太多太好的。”
金米粒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晚上菜再多,早饭不也得吃饱才行嘛?一碗咸菜,这也太……
大过年的,酒馆没开门营业,金南博没有喝酒的地方,只能在家,居然也就着一碗咸菜吃得津津有味,不吵不闹。
他都能咽下去,金米粒怎么好意思再矫情,嘴里的咸菜、白米饭也开始嚼起来。
饭做好以后,金姚氏往灶台里添好柴禾,在大铁锅里烧了一大锅水,等会用来褪鸡毛。
天上的太阳仿佛知道今天要过除夕,也红着脸蛋出来凑热闹,照得人全身暖洋洋的,洗菜干活也不那么冷了。
金姚氏提着大刀在鸡笼面前转来转去。
“娘,你干啥呢?”
“我看看要杀哪只鸡。”
“母鸡要留着下蛋,公鸡随便逮一只就是。”
金米粒无所谓的说。
“这我还不知道?”
金姚氏脸上好像抽了一下:“我就是舍不得。”
“舍不得就不杀鸡了。”
金姚氏反驳,“不行,大过年的,哪家饭桌上能少得了鸡和鱼。”
金米粒抿抿嘴,跟着一笑,她就知道她娘就是随便说说的,说不杀鸡就是故意逗逗她。
可杀鸡杀鱼的事,谁来干?
金米粒看了一眼金南博,金姚氏立马否定:“你别看他,他指定是干不了,我嫁给他那么多年,就没见他杀过鸡杀过鱼。”
“那之前一直是谁弄的?”
“之前不是穷吗?很少杀鸡吃,偶尔吃一次,就让大柱爹帮忙。要不,我也再去请大柱爹帮忙杀一次。”
金姚氏眨着眼睛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