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域附近的宗门他从未踏足过,但当地矿脉丰富,产出的灵器镶以珠宝,美如画卷中传闻的神器,虽功效鸡肋,但仅凭外观就享有盛誉,可惜太过遥远,他出山又少,还未可以得见,自然期待得紧。
储物囊被放在卓沉手中,算是应了他所求。
仔细想来那些饰物外形并无不妥,连自己都以为只是用来作装饰的宝器,修行人佩戴亦可得其中灵气滋养。直到那日临走前,女弟子眼含秋波地看他打开匣子,神色无异,才忍不住娇声挽留:“道君已有妻子也无碍,这都是些…夫妻行房所用淫具,若是夫人用不惯,您想用时…可随时来找奴家。”
这才明白这些美轮美奂的饰物真正的用处。
精巧的玉匣落在卓沉手中,揭开的一瞬间他就明了了为何传闻魔域的灵器如此广为称赞了,有些饰物触手温凉不说,嵌在镂空处的灵石与红玉相辅相成,浅薄却有形的灵气从接缝处溢出,绕着饰面流转,后又回归于玉石,如此循环,生生不息。
他便挑了那根红玉装饰的链子,得了新鲜的孩子般立刻就兴奋的夹上了衣衫,只是链子长得有些过分,每隔一段都设有微小的镂空面加以镶嵌,且多有分结,此种转折处坠着小巧的铃铛,却不是银铁所制,像是镂空的珍珠,可硬是能发出清脆的银铃撞击声,不知是何缘故。卓沉不计较玉链过长的细节,叠了两股,一头夹在左肩衣带上,另一段则用腰侧系带固定,挽成同心结模样,余下自然垂顺腰间,随着动作轻微响动,煞是好听。
“好看吗?”
他转了一圈,摇晃的衣摆不是衣摆,而是鱼尾,甩动的玉链成了栓住他的禁锢,和铃声泠然如玉器相碰的玎玲声交织。
“嗯。”
叶渠情不自禁地想若是用作淫具,该落在何处。
卓沉不管他的敷衍,一样样仔细查看:“这是什么,和针一样细的簪子?”
他捻住顶端镶的珠子就要取出卡在缝隙中的簪身:“好奇怪…”
…?
他话音未落,却误打误撞抠开了匣子内的夹层,安安静静地躺着一张纸条。
“…此类淫具怕是夫人无力承受,我自少时便适应,自认一定能让道君在床榻上欲生欲死。奴家哪怕是给道君做炉鼎也心甘情愿,若哪日能念着了奴家的好,随时可来欢喜宗找我。颜心。”
省去前面乌七八糟的诉诸情肠,他直接讲尾段对着叶渠一字不漏地念了出来。
“…淫具?”
他攥紧纸张:“还有个巴巴盼着道君光临红粉知己?”
更过分的是还欲仙欲死,他都无颜质问出口,怎么了,连面都没见过就在这里胡言乱语,师尊和自己难道就不能欲生欲死了吗?
无可避免地想起好像师尊真的只疏解过一次,都是自己泄了又泄,他又把话语咽了下去。
叶渠愕然,他也未曾仔细查探过,哪知还有这层关窍:“…前者是我不好,瞒了你,纸张之事我从未知晓,赠予此匣的女子也的的确确与宗中接应不是同一人,可赠予我夫人的话语也未掺假。”
卓沉知道自己无理取闹,可道侣连实话也不愿告知,不免伤心:“那连玉匣装了何物都不肯如实相告,是因为我不能伺候得道君欲仙欲死吗?”
“…怎么会?”
“师尊不愿意告诉我,是不是不愿意同我用?你不同我用,难道找那个颜心吗?”
叶渠不知如何答话,他从未往朝卓沉身上使这类器具想过,当然更不会找旁人。
卓沉等不及道侣回应就解了那让人来气的链子,见他还不理自己,横抱起叶渠就往设在相邻偏厅的贵妃塌走去。
“你这是?!”
叶渠被他压在榻上解衣衫时才恍然明白他要做什么。
“怎么用!”
卓沉在玉匣里翻找,果真多是类似饰物的淫具,根本不知其用途。挑挑拣拣拿了件环状器具,软环外圈缝了一圈如眼睫般的毛发,密密地簇拥在一块儿,柔软地向后卷翘着,宛若羊的眼睛。他不知用法,反倒气势汹汹地问旁人。
他将环套在指间的动作让叶渠想到了什么,红了脸闷闷作声:“应当是…”
视线落在被剥得精光的下身,不言而喻。
欲望被强行按下的肉根蛰伏着,尺寸可观,卓沉怀疑这种东西硬起来的时候自己到底怎么吃进去的。
他被赌气的情绪冲昏了头,可不管什么害羞不害羞,知晓了用途就没轻没重地撸动道侣疲软的肉根,好将淫具套上。
叶渠被他弄得闷哼一声,在疼痛下还是慢悠悠地硬了起来,只是半勃起,卓沉嫌他此时硬得倒慢,丝毫不反思自己的行为是否过激。
他如法炮制第一夜,将硕大的龟头含进嘴里,舔也懒得舔,直接抵上与柱身连接的下端系带,顺着屌头翘起的方向往上裹,果然不出意料地没几下,鸡巴简直在他嘴里硬得流腺液了。腥咸的腺液顺着口腔往鼻腔冲,他有些想吐出来,又不合时宜地想起纸条来,转而更加卖力地缩着喉咙往前探,直至鸡巴头顶在喉管上才罢休,可也才堪堪进了一半多,他有些无法呼吸,因为一吸气感觉肉根就往里紧得更多,顶得他几欲作呕,连番的干呕导致更多的水液直接被他灌了下去,恶性循环地重复着无意间解锁的深喉动作。
鸡巴难得被如此照顾,叶渠强忍着按下他的头捅得更深的冲动:“难受就别做了。”
捅到嗓子眼儿难受归难受,卓沉心理上还幻想着被捅逼呢,隔着衣物都兜不住他裤裆里发散得越加浓郁的骚味,抛开控制不住样热流水的逼不说,连鸡巴都顶在濡湿的布料上不断摩擦,嘴里每吃一下师尊的孽根,连锁的动作就能让自己多磨一下,流的腺液可不比逼水少多少。
叶渠最终是怕他难受得紧,推开了卓沉。
他不再坚持,站起身来,慢条斯理地一件件脱去身上的衣物,刻意放缓的动作让两人呼吸都有些沉重,一个是兴奋得,一个是紧张得。
扔开最后一件遮蔽,他抬起一条腿撑在贵妃塌扶手上,单脚立着,故意朝爱人展示畸形的女穴,甚至拨开两片阴唇,把最柔软的嫩红内面乃至穴口地用手指固定住,完整地要叫眼前人好好看清楚。
“好看吗?”
他问。
“…嗯。”
“等下徒儿就要用这口穴奸死师尊,师尊高不高兴?”
他揉开逼口,早被多次高潮泄得松软的肉洞软软张开,一口就吞吃了主人的手指。青年的一根手指在逼里畅通无阻,他甚至有些空虚,捅了两下也并不能缓解。
“像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