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好了。这些东西,有多少我要多少!”
“好。我相信光明,自然相信你。侄小子,现在皮货和药材我都是暗中弄,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明白,放心吧,阚伯伯,我不会让人割您尾巴的。”
“哈哈哈……”
阚震山朗声大笑。
“老头子!什么大喜事?让你高兴成这样!”
一道泼辣的妇女声音从外屋传来。
阚震山老伴儿洪秀芝一手捂着腰,一手拄着棍儿走了进来。
老太太头发已经花白,但精神气十足。
“老嫂子,你回来了。”
陈光明急忙迎上前,后面跟着秦岭。
“大兄弟,你啥时候来的?”
“我来有一会儿了。”
“伯母好!”
秦岭上前一步,鞠躬问候。
“这小伙子,真是一表人才!贵姓?”
“伯母,免贵我姓秦,叫秦岭。”
秦岭把老太太搀扶到炕上,“伯母,你上炕躺着吧。”
“来且了,我躺着还像话了?”
老太太不肯躺下。
“老嫂子。”
陈光明接过了话头,“刚才我听老阚大哥说你腰扭了。秦岭是我们大队的赤脚医生,医术非常好,让他给你看看。”
“是啊。老伴儿。光明的老寒腿,就是秦岭大侄儿给治好的。对了,你按摩效果怎么样?”
阚震山也问道。
“屁效果没有不说,我感脚更疼了!”
洪秀芝用拳头砸着自己的后腰,口气有些不满。
“伯母,您要是不介意的话,我给您老看看。”
秦岭说道。
“那敢情好!”
“我先给您号号脉。”
秦岭开始为洪秀芝号脉。
号完脉后,秦岭又道:“伯母,请您俯卧。”
“好。哎哟,哎哟。”
洪秀芝疼得俯卧都费劲。
不过老太太还真是刚强,强忍剧痛俯卧在了炕上。
秦岭轻按老太太的腰部。
“这儿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