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知故问道。
白桁捏着江怡的下巴,力度不是很重:“宝贝,你这么聪明,不会不知道,对吗?”
江怡捂着小嘴,笑盈盈地仰着头看着白桁,谁让他刚刚欺负人来着…
白桁叹了口气,他就好比冬日里的饿狼,眼睁睁看着屋子里有肉,却不能吃,可想而知,有多折磨人。
江怡穿了套家居服,毕竟,要在飞机上度过漫长的十几个小时,先以舒服为主,等下飞机了再换衣服也不迟。
白桁揽着江怡的腰,出了酒店上了车。
身后跟着数十辆车,白桁走,他们自然会跟着。
私人飞机江怡见过,但是可容纳二百多人的,她还是第一次见,里面有卧室,有餐厅,大家聚在一起可以喝酒打牌…
江怡抱着枕头躺在卧室的床上,飞机已经起飞了,她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反而舒服的想睡一觉。
餐厅的吵嚷声被彻底阻隔在外,白桁靠在椅子上,手里捏着雪茄,桌子前摆放着名贵的红酒和一副好的牌。
众人用外语交流着,有起哄的,也有大声笑的,一时间飞机上热闹非凡。
助理坐在一旁紧张地搓着手里的牌,身边人不断的支招,他心里更加没底了。
毕竟是一千万,输了回去没法跟“老婆”
交代啊。
白桁喝了口红酒,修长的指尖随意搓了一下,然后面不改色的吐了口烟圈:“磨蹭什么呢?许愿呢?”
助理仔细观察了白珩一会,这可是从赌场摸爬滚打出来的,他叹了口气,将牌扔了进去:“算了,认了。”
说着他无力地靠在椅子上,这样还能少输点。
周围人“切”
了一声,这么好的牌都不要了,太不禁吓了。
白桁将牌放了回去,眉头微微挑了挑,其实他的牌,烂到家了,只要助理再坚持坚持,他必输无疑。
但他心理素质实在太差了,加上兄弟们都在一旁起哄,给了他错误的判断…
就这么痛失一千万,替他感到惋惜。
“四爷您不打算进卧室看看夫人吗?”
助理站起身,倒了杯红酒,靠在餐桌上,根本看不出来,他刚刚输了二百万。
白桁松了松领带,双腿自然交叠在一起,声音有些低沉:“就你话多。”
说着他将雪茄扔进了烟灰缸里。
小丫头现在估计正睡着,进卧室之前还一脸的威胁,他如果进去肯定会吵醒她,到时小嘴又要噘上半天。
想到这里,白桁嘴角上扬,顺手从兜里拿出一颗糖含在嘴里。
兄弟们见状开始打牌,白珩这幅模样他们早就见怪不怪了,助理喝着红酒,低声在白桁耳边道:“四爷,我觉得有件事,你得跟夫人说清楚…”
白桁含着糖,看着助理,然后叹了口气:“我自有打算。”
说着他看了一眼卧室,希望小丫头知道后,不要闹的太厉害…
助理见状,没有继续说下去,反正白桁不会做没把握的事,大不了,再挨顿收拾呗…
江怡睡了四个小时,最后是被渴醒的,她起身找水,现卧室里根本没有。
她打开卧室的门,烟味呛得她猛的咳嗽了起来,私人飞机就可以这么抽烟吗?呛死她了。
白桁听到声音后站起身走到江怡身边,高大的身体微微弯着:“宝贝怎么醒了?是不是饿了?”
他声音有些沙哑,抽烟抽的。
江怡笑着在白珩脸上亲了亲,声音里带着撒娇的意味:“老公,我口渴了。”
说着她贴在了他的身上,精致的小脸带着如春的笑意,看得人心里暖洋洋的。
白珩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宝贝叫我什么?”
他直接将江怡抱了起来,举得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