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真并没有因为他要走便原谅他的意思,依旧把他关在门外。
第二天早上,温真站在窗户前,看着他拿着行李上车,车子走远了,他才去门口那里盯着车屁股,一直消失不见。
然后垂头回到家中。
过了三天,温真便已经不生气了,开始想念男人,盼着过了一周,男人没有回来,只给他发来一条短信,说工程说了一点事情,要推迟几天回来。
温真盯着那条消息沉默着,好不容易等着推迟的日期,结果又是一条说要晚几天的信息。
温真在床上坐了一会儿,从柜子里拿出男人的衬衣……
另一边的秦妄上火上得厉害,他嘴里面长了一个水泡,疼得凶猛,他也懒得涂药。
这边的工程也遇到了问题,上下全都在糊弄,一来便检查出来许多不合格的产品,不合格的生产流程,秦妄每天不是对着手底下的人发火,就是对着供应商发火……
原本说好一周能回去的,为了给他们收拾烂摊子一直往后拖,每天回去,他都要听一段大悲咒即静心,而且这次和温真分开的一段时间,他才知道自己对温真的瘾究竟有多大,光是想起温真,便月长得发疼。
嘴里的水泡越来越大,他忍着,一直到没办法忍耐时,才一下子咬破,剧烈的疼痛让他头皮发麻,涌起一种爽感。
他忽然意识到禁止和节制的美妙,摩挲着温真穿过的nei裤,他也不发泄,自己给自己上了一层心理上的禁锢,带着折磨他的欲渴,他照样和供应商见面,和下属开会。
一直到他们返程回去。
他在门口看着温真给花浇水,露出一截子手腕,被冻得雪白,骨节上点缀着粉色,像是被关久了的野兽,整个血液都沸腾起来了。
【作者有话说】
太bt了啊啊啊
好像真的被男人带的疯掉了
温真发觉这次秦妄回来后有些不对劲。
原本该出差一周推迟了差不多半个月,半个月没见,温真对他只剩下想念,不会不和他说话了,晚上的也没有再锁门。
两个人又继续睡在一起。
男人并不像从前那样抱他,没有任何亲热举动,一开始温真以为他是累了,接下来几天都是这样,他在回避和自己的肢体接触。
温真以为他可能是对自己感觉到厌恶和腻了,其实从一开始温真便觉得男人对他不论是欲望还是情感都太暴烈和狂热了。
就像是一根木头,如果小火燃烧,可以燃烧一个月,如果大火,那就只能烧三天,火越旺,燃烧的时间便越短。
感情也是如此。
对于他可能不爱自己的事情,温真会有些难过,但并不会要死要活,毕竟他不是十八九岁了,早已过了相信人会相爱一辈子的年龄。
可很快,温真发现自己多虑了,一天夜里,他做了一个噩梦,梦里的秦妄带着另一个比他年轻的男孩子回到这个家,让温真从这里搬出去,刚出生的孩子在温真怀里大哭。
温真惊醒时,发现男人坐在一旁,瞳孔幽深,正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盯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