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两人,蓦地失声。
谢昭宁被逗笑了,轻咳一声,道:“不提她,今日与各位见一面,往后有事派人去通知浮清。”
三人起身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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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棺材铺子里出来,阳光逼人,晒得人头晕。
谢昭宁打马回府,半道上买了一车西瓜,派人给谢蕴送去,自己回府去了。
金镶玉离开相府,相府内清净了不少。
谢昭宁回来后随意吃了些午饭,自己去后院摘了些葡萄,回来后让人放在井水里。
做完这些,浮清送了些情报进来,小声说:“陛下召了温粱回京。您或许不知温粱是谁,她是先帝跟前温相的孙女,曾是今上的伴读。后与秦思安政见不和,陛下贬她出京,如今调了回来,怕是给她安排了内廷使的位置。”
谢昭宁凝神,“我懂了,杀了她,不准她回京。”
“杀她?”
浮清疑惑,“杀她做什么?”
“给今上添堵啊。”
谢昭宁扯唇笑了笑,眼中浮现冰冷,“她要做什么,我偏要去搅和,温粱想来也不是善茬,对吗?既然这么一个危险的人物要回来,我岂能坐以待毙,路上埋伏,杀了。”
浮清颔,“属下这就派人去。”
浮清离开,谢昭宁拆了信,随后都烧了干净。
外头已是黄昏,谢昭宁出府去接谢蕴。
路过一西瓜摊,她勒住缰绳停了下来,目光落在鸟笼里的鸟上。
她下马走了过去,鸟看向她:“小郎君,吃瓜吗?可甜可甜了。”
谢昭宁玩笑:“有多甜?”
鸟答:“我的心给你,甜不甜?”
谢昭宁露出玩味的笑容,招来瓜农,“我要买它。”
“不卖、不卖。”
瓜农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我是卖瓜的,又不是卖鹦鹉的,买瓜给你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