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该去一趟巴邑,问一问,真相大白了。”
谢蕴郑重点点头。
秦思安不理她,抬脚就走了,走了两步又觉得不甘心,问:“你没找到她的身世?”
“找到了还和你掰扯去不去巴邑?”
谢蕴瞥她一眼,“我能试的都试了,也让人去户部查户籍,她的户籍是从京城流出去的,但你也知道,伪造户籍之风盛行,未必能查得到。”
“伪造户籍之风该阻止。”
秦思安干巴巴地说了一句。
两人同时入宫见陛下,秦思安将西凉的意图说了一遍,女帝并未动怒,只看向谢蕴。
“谢卿,你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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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蕴上前回道:“臣以为不可行,此与民间冥婚有何区别。”
一句冥婚就让女帝变了脸色,“西凉敢如此欺辱我朝皇女,实在是过分。”
“陛下,为此事挑起两国不和,刀剑相见,非圣人之举。”
秦思安及时劝说。
谢蕴提议:“不如杀了荣安,一了百了,赔些钱给西凉。”
“我朝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吗?”
秦思安不赞同,“你怎么那么有钱阿。”
谢蕴却说道:“此事用钱能解决,你该烧高香才是,万一解决不好,两国开战,烧的还是钱。”
秦思安说道;“不战而屈人之兵,是耻辱!”
“百姓生灵涂炭,就是荣耀?”
谢蕴嗤笑一句,“要不然你学学先帝,再送一个小的回去,就说她与我朝王爷苟合,送个小的安慰西凉国主凄凉的心。”
一时间,秦思安无话可说,脑子忽而一动,说道:“不如杀了荣安,让你家小娘子回西凉,等到人回到西凉再死了,那就与我朝无关。”
谢蕴眼中情绪变了,凝着秦思安:“你敢动她,我就让金镶玉爬上你的床。”
秦思安彻底说不出话了。
女帝敲桌,“秦思安,告诉鸿胪寺卿,我朝兵马已等候多时,巴邑王虽老,我朝善战者如过江之鲫,定不让西凉国主失望。”
秦思安揖礼:“臣领旨。”
女帝转向谢蕴:“你家那个小娘子到底什么来历?”
谢蕴正经回答:“回陛下,她失忆了,小时候五岁被我大嫂灌了药失忆,来京路途上中箭,箭上有毒,她又失忆了。连她如今的父母,都是我臣给她寻的,她也信了。”
秦思安嘴角抽了抽,“怎么天底下倒霉的事情都让她碰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