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比谢相重多了,谢公子必然是练过的。”
落云不上当,金镶玉那么重,傻子才去抱她。
金镶玉哼了一声,“活该你单身没有媳妇,给你机会都不把握。”
落云直直地看着她:“你送给我,我都不要,我怕我天天戴绿帽子,一戴就是十八顶,我脑袋顶不住。”
“你、真是不解风情,算了,我去问问谢相这么受伤了。”
金镶玉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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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昭宁将人放在床上,累得直喘气,相府太大了,险些给她累断手臂。
她揉了揉手臂,谢蕴的婢女走来,“谢相,您伤哪里了。”
“伤筋动骨啦。”
谢昭宁玩笑一句,而后搬了个凳子坐下,“谢相,您这是第几回搬起凳子砸了自己的脚。”
谢蕴疼得抽气,闻言朝她招手:“你过来。”
谢昭宁闻言,只好走过去,谢蕴挣扎着坐起来,脊背肩膀都处传来钝痛,她凝着看热闹的人:“你是该高兴,今晚你圆不了房。”
“谢相,你就是纸上谈兵,实践的时候,你就会跑了。”
谢昭宁不信她了。
嘴上说得如狼似虎,亲一亲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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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无视婢女,斗了一句嘴,谁都没有讨到好处。
谢蕴伏在榻上,疼得皱眉,谢昭宁不好再气她,搬个凳子贴着床沿坐下。
谢蕴睨着她,眼中透出几分意味深长的笑,谢昭宁被她看得害羞,白净的面上露出红晕,“你笑什么?”
“你长得很好看,尤其是穿裙子。”
谢蕴唇角不自觉弯去起,疼意暂消,“谢昭宁,你就是一祸水。”
谢昭宁不平:“我怎么就是祸水了。”
“你这张脸就是祸水。”
谢昭宁反驳:“你的脸就不是祸水?太女殿下对你是势在必得,逼我与你和离呢。”
“休听她的。”
谢蕴深吸一口气,玩笑道:“太女不过是储君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