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尾可是陶煦最敏感的部位了,他哑着嗓子道:“俨之再摸,我就真的忍不住了。”
言罢,缓缓撤身而出,喘息连连。
温俨这回羞地彻底不知所措了,他不像陶煦为君郎时那般放的开,这般相交而眠,是他为夫郎时都不曾想到的。他偷偷贪看了一眼陶煦的鱼尾,又急忙收回目光,这小动作却被陶煦尽收眼底,他原本可以忍的,却也把持不住,鱼尾将温俨的双腿牢牢地缠住了。
他知道温俨承欢后需要缓解身体的不适,便没有强要了他,而是缠住他一阵亲密地蹭,而温俨却会错了意,下意识地调整姿势,配合着陶煦,以方便他的侵占。
被如此挑逗,陶煦差点失去了理智将之再次占有,“俨之,你别动!我真的忍不住了!”
“……可以的。”
温俨知道那情动却要隐忍的滋味有多难熬,就算现在他为君郎了,也同样想宠着陶煦。
他当即主动迎了上去,倒让陶煦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
化出鱼尾的身体比之平常敏感了数倍,令陶煦比温俨还喘地厉害,温俨虽雌伏,却也奇异般地产生了一种征服感。
看着温俨唇角还挂着一丝微笑,再次沉入梦乡,陶煦无比满足地吻了吻他的额头,鱼尾化出双腿下榻拾掇了一番,抱着温俨往浴池方向走去。
陶煦的动作始终温柔,水温亦是舒适,温俨竟没被惊醒,唇角不时地上翘,显然正做着好梦。
“俨之,你做的糖醋排骨太好吃了!”
“那就多吃点。”
“你不怕我变成猪?”
“那也是我养的。”
“俨之,你让我亲一口呗?”
“大庭广众之下,如何能……好吧,就这一次。”
“俨之,你最近长胖了点。”
“你还会看相测体重了?”
“非也,你晚上压在我身上的重量变重了。”
“……”
“俨之,俨之……俨之……”
乐极生悲。
梦中那明朗少年的脸忽然变得凶狠,他咬牙切齿恨不得将一切毁掉,蛮横地拉过温俨的右手,将蚀心蛊放在了他的手腕上,蚀心蛊找到血管便猛地钻了进去,循着血脉一路往心赃蠕动,他挣扎起来,钻心的疼痛使得他无意识地抽泣。
为什么,为什么是蚀心蛊,若非蚀心蛊,他原本打算告诉陶煦真相的,他有权知道真相,他的阿煦以为当年残杀他的人是自己尚能原谅,若知道真相后,定然更能原谅他的!
纵然千难万阻,他们也能相守此生,但为何偏偏是蚀心蛊,难道他们注定是有缘无分,爱而不得!
“俨之醒醒!俨之!”
陶煦用灵力强行唤醒了温俨,紧张而关切地查探他的身体,“可是做噩梦了?”
温俨抱住陶煦,就像抱住当下短暂的相守时光,一刻也不想浪费。
“没有,只是躺久了,背有些酸。”
闻言,陶煦为他揉了揉后背,又带他出去散步。
温俨这才后知后觉感到久违的神清气爽,那是安睡一觉后才有的惬意,他多少年没有过这般舒畅体验了?
他总算明白陶煦为何一回来便对他那般亲密,原来是以那种方式治疗他的凝魂香依赖症。
那以后岂不是要……夜夜春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