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晚榆敛起了笑,清了清嗓子:“不好笑吗?那嫔妾再换一个。”
她想了想,“从前,有一个小男孩非要抢他外祖父的帽子戴。
他娘亲不让,然后男孩哭了,外祖父不忍心就给了。
没想到男孩戴上帽子,突然转头跟他娘亲说:
‘你看我戴上帽子像你爹不?’”
这个笑话永不过时,听一次笑一次。温晚榆哈哈笑了两声。
谢君尧还是不为所动,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她,似乎在说真的好笑吗?
“不好笑吗?”
温晚榆被打击到,丧气的垂着头,谢君尧配合着她笑了两声:“嗯。好笑。”
温晚榆:“……”
还不如不笑。
温晚榆眸光一亮,又想到一个更好笑的笑话。
“从前从前的有一日,河里的小动物们在考试。
虾老师问小鱼,‘你这次考试作弊了,抄的谁的?’
小鱼说,‘对不起老师,我抄蚌的(我棒的)。’
老师被气笑了,‘你棒个屁。’”
看着她的笑,谢君尧眼里不由得漾出笑意,笑容不禁又扩大了一些。自内心的笑。
温晚榆看见他笑。十分有成就感的道:“皇上,你笑了!是不是很有意思?”
谢君尧嗓音里隐着笑意:“绾绾说的故事都很有意思。”
然则,让他真正笑的并不是这一些故事,而是眼前小女人不气馁、不放弃的态度。
上一秒垂头丧气,下一秒便能重振旗鼓。
温晚榆朝他走近了几步,眼神有分寸感的避开了桌上的那些奏折,“皇上,今日你很忙吗?要批改的奏折,或是政务多吗?”
谢君尧不知道她想做什么,但还是说了实话,“不多。怎么了?”
温晚榆朝窗外看了一眼,日夕时分的天空,有着微薄的余晖,又带着独属于日夕的青黛色。
她盯着窗外,久久不说话。
谢君尧随着她的视线望去,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普普通通的日夕时分。
“那等皇上处理好政务、批好奏折,可以陪嫔妾去一个地方吗?”
温晚榆眼角下弯,眼里像是含着绚丽的余晖。很真诚,让人无法拒绝她。
谢君尧点了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