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活着回来了。”
。
“你放心好了,燕二叔当初说过的话,不会食言的。”
燕穆远抬眼看向云泽。
“我从未怀疑过这点。”
云泽回望向燕穆远。
“毕竟,您修的可是君子之道,言而无信这种事,想必您也干不出来。”
。
云泽这话未尝不是在激他,燕穆远又何尝听不出来。
只是到了这个时候,他君山与云泽,似乎又成为绑在一条船上的蚂蚱。
“真是欠了你们的!”
燕穆远笑骂一声。
见状,云泽嘴边也露出一丝笑意来。
这下才是真的成了!
“你接下来有什么安排?我也好帮着你出谋划策。”
燕穆远拿起茶杯,抿了一口。
见云泽没有搭话,燕穆远,心中升起一股不妙的感觉。
“你该不会什么打算都没有,就这么直愣愣地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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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泽略带心虚地摸了摸鼻子,“知我者,燕二叔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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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穆远无奈地用手隔空点了点云泽,“莽撞,实在是莽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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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泽把玩着手中的茶杯,“先在君山修整一下,之后回帝青的事情,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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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做的事情很危险,不想牵扯太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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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君山,等我事情办得快差不多的时候,寻个由头,把我撇开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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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穆远深深地看了云泽一眼,眼中的复杂情绪浓得几乎快要化为实质。
半晌,燕穆远道“此事容后再议,你先在此修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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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泽也没有强求,“也罢,那就容后再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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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云泽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给我安排哪个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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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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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泽挑了挑眉,“那我也算熟悉,就不劳燕二叔相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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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云泽起身,随意地向燕穆远拱了拱手,转身离开了。
燕穆远的眼神一直目送着云泽离开。
他又在座位上静坐了许久。
随即,将手中已经凉了的茶水一饮而尽。
义阁。
云泽才将将抬脚迈入义阁的门槛,便察觉屋内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