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查尔斯试图装傻,然薄时冬的表情,一副笃定他还有东西私藏的样子。
只有风声的天台,安静到诡异的对视,踌躇良久,他才从外套的里兜掏出几张照片,每张照片的内容都很有限,不过拍摄的人手法不错,物模糊人却清晰。
薄时冬看着照片中神情不同以往的薄美琳,心道:果然,你有秘密。
查尔斯想要再度开口询问关于解药的事,可当他一对上薄时冬的眼神,就什么都说不出来,话都变成了毒药堵住了他的嗓子。
夜晚,查尔斯躺在酒店的床上,自从被薄时冬无声无息的下了毒,他连家都不敢回了。
他怀疑那个家里的每一个人,却不敢调查到底是谁。他怕父母怀疑问起缘由,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是说他在学校成天鬼混,尽仗着家里有钱恃强凌弱结果惹上了薄时冬被下毒,以至于现在性命不保,还是说为了讨好薄时冬换取解药,上了阙京最有名的纨绔薄美琳的床,并拍下了她不为人知一面的照片?
深夜再次被噩梦惊醒,他一点都受不了了。
“我要去医院!管家,给我安排全阙京最好的医院!”
检查结果和前几次一样,依旧是正常。
“怎么可能?我明明很不舒服啊,我头疼,胸闷,我感觉我像是中了毒!你这破医院有问题,都是庸医”
与此同时,薄氏老宅。
薄美琳难得回一趟薄家,就遇上了平日里见一面也难的薄书臣。
蠢货。
“二哥!你也在家啊?那可就太好了,我都多久没见到你了呀你是不知道,我这次旅行…”
薄书臣本就因为最近公司艺人一个接一个的出丑闻上热搜心烦,这个成天除了吃喝玩乐、胸大无脑的女人还跟狗皮膏药似的一见面就黏上来。
“是美琳啊,我还有重要的事,就先走了。”
真是麻烦。
他心道。
薄美琳拢了拢滑落的红色披肩,鲜艳的口红扬起灿烂的笑,“二哥你哪天有空我去找你啊!”
她站在原地目送薄书臣远去,直到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薄美琳嘴角的笑才慢慢淡去。
刚才薄书臣那副金丝眼镜下毫不掩饰的鄙夷,她看得真切,比人生的前途看的都要真切!
这么一个心思恶毒,只会残害兄弟姐妹,在商业上毫无天赋,连个小小娱乐公司都管不明白的蠢家伙,她竟然还要对这种人笑脸相迎,在真蠢货面前装蠢货。
长指甲快要钻进手心,疼痛使笑意重回家主书房前面容姣好的女人脸上。十几年都忍过来了,还差这几天么。
“慢慢来。”
莫名的,她想到了一个人。
…
除了上学根本不被允许离开这座宅子的薄时冬一个人静坐在阁楼里,任傍晚的霞光透过天窗打在他的脸上。
薄美琳不请自来时,第一眼就看到了这幅画面,无疑是极美的。
“好弟弟,你最近过得还好吗?”
这话,薄美琳多少是有点明知故问了,前几天在城郊,她可是刻意找了几个在学校对薄时冬最“好”